六朝燕歌行 第二十三集 宫阙万间 第四章 对酒当歌（2/6）

他的宠妃，还强行开了杨贤妃的后庭，杨氏更是羞耻万分。

吕雉倒是暗暗松了气。

一个皇妃，一个公主，显然是他刻意折辱李昂，狠狠下了这位唐国皇帝的颜面。

两身份虽然贵重，终究不过是泄忿的玩物罢了，与赵氏姊妹的份量不可同而语。

也难怪他要开溜，内宅这么多，他偏偏为了出恶气，还要去强收唐皇的眷……男！“事便是如此。

”潘金莲说完便即告辞。

等潘金莲离开，吕雉自若地看着两，“你叫杨艳？”杨氏心下惴惴，小声应道：“是。

”“既然了内宅，需得重新给你换个名字。

”给仆改名是唐国的惯例，与汉晋重名惜姓不同，唐国往往喜欢将主姓氏赐给下，以示恩遇。

唐国的太监争相拜爹，以改宗爹的姓氏为荣，连唐皇也给一堆出身各异，血脉杂的臣子赐了李姓，颇有些拿自家的姓氏不当回事的豪迈，改名更是寻常。

杨氏被她威势所慑，低声道：“是。

”吕雉道：“你身为唐皇宠妃，却不能贞洁自守，纵败德，行同娼，往后你便改名叫杨滟。

”杨氏脸色一下涨得通红，自己身为皇妃，被改成这样一个难以启齿的名字，以后都抬不起来。

杨氏艰难说道：“还请夫……另赐名字。

”吕雉不客气地说道：“你在内宅只是最低等的贱婢，不过主的玩物罢了，这个名字也不算辱没你了。

”杨氏央求道：“求夫开恩。

”这句夫，让吕雉像是焦渴欲死之际饮了琼浆，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舒爽起来。

她在内宅连品级都没有，只是个不等的婢身份，为此不知道吃了那些贱多少白眼。

若非她的处子之身，说不定还要像光和兰那样，被那些有身份的婢们狎戏，丢尽颜面。

也正是如此，她如今的地位着实尴尬，不明不白，不上不下，虽然没有公然折辱她，但少不了各种明里暗里的冷言冷语，嘲讽排挤。

杨氏称自己夫，显然是把自己误认成了程侯夫。

吕雉一次发现，这个夫的称呼，比起什么太后、娘娘之类的衔，顺耳百倍。

不对，自己被公然羞辱过——吕雉可不会忘。

她唇角挑起，“那我再给你起一个名字，你自己来挑，二选一，如何？”杨氏连忙道：“多谢夫。

”案上放着纸笔，吕雉执笔一挥而就，随手递给杨氏。

杨氏抬眼望去，一双美目瞬间睁得老大。

两张素纸上，分别写着一个名字：杨滟、杨欲嬛。

房内一时间寂无声息，让杨氏感觉到一瘆的寒意，似乎那位无敢惹的长安霸王随时都会闯进来，拳之下，生灵尽火。

良久，杨氏接过其中一张，含泪道：“多谢夫赐名。

”吕雉转看向旁边的少，“你就是安乐？”安乐公主点了点。

“被侯爷收用过了吗？”安乐公主露出羞窘的。

吕雉瞥了杨氏一眼。

杨氏道：“主子本想收用她，只是力气略大了些，不小心拉伤了腿，公主受痛不过，一直啼哭，主子就……”吕雉打量了那个小丫一眼，还真娇气。

随便一哭，那个滥好就心软了，该死！“叫什么名字？”“我，我小名叫裹儿……”“又俗又难听。

”吕雉随手把另一张纸递给她，“剩下的这个名字便给你好了。

”望着纸上“杨欲嬛”三个字，安乐公主几乎要哭出来。

“姑姑会打死我的。

况且……我又不姓杨。

”吕雉道：“你一个下贱的婢，在内宅不过阿猫阿狗一样的东西。

你给猫狗起名，会问它们愿不愿意吗？”“不要……”吕雉将纸张放在案上，淡淡道：“这么推三阻四，以为我不敢处置你么？”安乐公主抿住红唇，嘴鼓起。

“你可知道，我是怎么处置那些不听话的吗？”吕雉淡淡道：“我会让砍掉她的手脚，剜掉她的眼珠，刺聋她的耳朵，给她灌上哑药，做成彘，扔到厕中……”刚说到一半，安乐公主便捂住耳朵，吓得失声尖叫。

旁边的杨氏打了个冷战，露出恐惧的。

“姑姑！姑姑！救命啊！”安乐公主哭泣道：“救救我……”“啪”的一声脆响。

安乐公主捂住面孔，露出难以置信的眼，她从小到大，从末被打过一指，一生受尽呵护。

即使被哥哥当成赔罪的礼物，送给程侯，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份的变化。

在她心里，更多的还是想着不要落在那些变态的宦官手里，只要见到姑姑，一切都会好的。

直到挨了这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