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8.3)(2/4)

”“别说话,乖乖把泄出来。”“啊,啊,啊……”赵合德秀眉颦紧,玉颈伸直,小嘴里发出一串低叫。

片刻後,她撅着一阵抽动,果然乖乖泄了身子。

“再来一次!”程宗扬说着,阳具再次捅进她柔腻紧暖的小里,不停歇地接着捣弄。

“啊!啊!老公……坏……坏死了……啊……”赵合德带着哭腔道。

忽然一隻玉手伸来,搭在赵合德颤抖的娇躯上。程宗扬回过,却是赵飞燕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

程宗扬压低声音,歉然道:“把你吵醒了啊。”赵飞燕嫣然一笑,从被下滑出半边身体,拥住妹妹香软的胴体。

两具白生生的玉体纠缠在一起,妹妹娇羞难禁,姊姊却是巧笑嫣然,就仿佛抛去沉甸甸的包袱一样,整个都变得轻鬆而从容。

赵飞燕把妹妹搂在怀中,一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她的耳垂。赵合德玉体娇颤着,把脸埋到她颈间。

赵飞燕柔声道:“合德累了吧?阿姊来帮你。”“阿姊……啊!”赵合德低叫一声,却是阿姊双腿伸到她腿间,朝两边分开。

“阿姊和你一起来服侍夫君。”“好羞……”赵飞燕轻笑一声,双手挽住赵合德的纤腰,接着下身挺起,与妹妹柔滑的玉阜贴在一处。两隻娇美的玉户一上一下,宛如两朵并蒂的红莲,羞花含露,柔艳无比。

赵飞燕婉声道:“妾身姊妹在此,请夫君撷之。”“啊……”赵合德蹙起眉,轻叫着被夫君的幹进蜜

阳物捣弄几下,“啵”的一声拔出,接着身下的阿姊身子一颤,传来阵阵律动。

玉户相接,赵合德几乎能感觉到阳具在阿姊体内的进出,柔腻而温暖的蜜一颤一颤地摩擦着自己的花蒂。还有自己的,正压在姊姊充满弹峰上,摇晃中不时碰触到自己的尖。

都是国色天香的绝代佳,此时拥在一起,香肌雪肤艳光照,让程宗扬看得眼花缭,兴致越发高昂,阳物在两隻替进出,蜜汁四溢,相杂流。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轻柔而婉转的歌声响起,却是赵飞燕唱起了汉宫乐府的江南。

“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伴随着柔媚的歌声,那根粗大的犹如游鱼般,在两朵红莲间时进时出,游乐嬉戏。甚至还从两紧贴的玉阜间挤,在她们腹上留下一道湿痕。

影晃动着,落在雕漆屏风上。忽然,屏风後传来一阵笑声。

屏後红烛高烧,将厅中一角映得如同白昼。

一名风韵十足的美戴着新娘的饰,此时挺着丰满肥翘的大白,正在被自己的“老公”开苞。她双手扒开白腻,露出溢“血”的美。一名艳如罂粟的子笑吟吟躺在她身下,双手搂着她的腰肢。

罂粟下体穿着一条三角皮裤,一根黑亮的胶从腹下伸出,笔直竖起,直挺挺在淌“血”的艳内,遍布着突起的身发出低微的“嗡嗡”声,震颤着不停旋转。

正在被开苞的美身後,两名美态各异的子一边娇笑,一边各自挺着假阳具,端并在一处,在她白光光的大里面,嘻笑着一块儿去开她的後庭。

两根粗大的子同时挤进缝,将美眼儿一点一点撑开。那美抱着,只觉眼儿像要裂开一样,被幹得直翻白眼。

“啊!”美一声尖叫,两根胶同时,挤进紧窄的里面。

蛇夫笑道:“我赢了!我早就说了,兰这贱婢这么大,眼儿又软又,肯定能吃双。”罂粟在下方笑道:“别说两根,再多几根也能进去。”“哎唷,”阮香琳道:“再多两根,主子就该心痛了。”“背主的贱婢罢了,”蛇夫不屑地啐了一,“妈妈留她命,无非是拿她作筏子,好杀儆猴。不好好作践这贱婢一番,怎好让那几个贱婢识得厉害?

到时她们有样学样,一个个都有胆子背叛主子,还怎生得了?”主的声音从屏风另一边传来,“蛇过来,该你了!”“哎!”蛇夫应了一声,解下假阳具,朝兰上拍了一记,扭着腰肢往主那边走去。

天色刚亮,诸都已起身,梳洗停当。孙寿、成光等并非完璧,又被正牌夫嫌弃是丧夫的不洁之身,在内宅连粗使丫的名分都没有,做的倒是粗使丫的活计,早早便被叫起,将室内掉落满地的衣饰打理净。

昨晚後庭吃了两位好姊姊的双,走路还有些别扭,这会儿也不得不趴在地上,拿着抹布水盆,擦拭弄污的地毯。

程宗扬坐在榻上,一边由赵飞燕服侍着梳,一边道:“昨天歇了一,今天开始幹正事。惊理,你是跟你们紫妈妈一道来的,想办法尽快去联络上,问问她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天一点音讯没有。”“是。”“罂,翼社——把进退的路线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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