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5.6)(3/3)

住的惧意。

云丹琉并没有疑惑太久,随着众戏谑时的嘲讽,她渐渐弄清原委。众对成光与刘建在江都时的种种勾当都有所耳闻,这会儿问起其间的细节,成光自然不敢隐瞒,只能一一作答,连自家的隐私都尽数抖落出来。那些骇听闻的戏恶行让云丹琉听得几欲作呕,万没想到这对夫妻如此面兽心。

说到后来,成光自己都忍不住微微战慄,唯恐这些杀不眨眼的姊姊们一时兴起,拿她依样炮制。

所幸这些可怕的姊姊们并没有拉她去与犬羊配,不过当惊理拿出一对银铃时,成光还是不由得变了脸色。

惊理亲手将银铃带在成光的上,声称这是她留下的定信物,要让自家新娘一生一世都在带在身上,永不分离。

成光痛得满眼是泪,还要强颜欢笑。好不容易穿刺完,挂好银铃,夫君大又让她耸起双,在宾客面前来回摇晃,看铃声是不是够响。

终于等得众尽兴,蛇夫笑道:“还有一位新娘子呢。这位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大乐意?”

比起孙寿、成光的温驯,尹馥兰的委屈和不满几乎是写在脸上。

“贱内不晓事,让姊姊见笑了呢。”罂粟走到尹馥兰面前,一把揪住她的髮髻,扬起玉手,清脆的耳光声随即响起。

尹馥兰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罂粟不由分说一通耳光,几乎将她打懵了,过了一会儿才哭出声来。

罂粟笑道:“这样才对嘛,不乐意就哭出来。可惜你再哭也是白搭。今晚你就是哭成一朵花,也得乖乖给我做回新娘。”

铃声、笑声、哭泣声……让云丹琉听得心都了,再听下去,只怕自己创痛未复,就又忍不住欢好,她溜下床榻,赤足出了暖阁。

暖阁外面是通往湖心小楼的廊桥,虽然四面镶着玻璃,寒风不,但隆冬时节,依然凉意侵。云丹琉摸了摸发烫的脸颊,随即看到一名美正跪坐在门侧。她身上只穿着月白色的小衣,双手并拢放在膝上有如婢,腰身却依然挺得笔直。冷漠的间,依稀能看出昔权倾天下的风华气度。

云丹琉有些好地半蹲下来,却不小心牵动后的痛处,倒抽了凉气。

吕雉眉毛也没有动一下,似乎没看到她的糗态。云丹琉索屈膝跪坐,小腿分开,垫到下,免得压到痛处。

“你为什么不逃?”

“往哪里逃?”

“吕氏不是还在吗?况且你掌权那么多年,各地州郡难道就没有一两个忠心耿耿的心腹吗?”

吕雉淡淡道:“一旦离开洛都,我就不再是太后,而是一个只能招来祸殃,足以家灭族的灾星。若有对我忠心,我又何必连累他们?”

“你真打算留在这里?和她们一样?”

吕雉沉默片刻,然后开道:“我亲手杀过天子。弑君,也是弑夫。就连阿冀弑君,也是我默许过的。这样算来,我杀过两位天子。一夫一子。““如果你还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吕家那些子弟已经商量好的,等天子驾崩,就把罪名推到赵昭仪上,炮制出畏罪自尽的假象,好将她圈养起来,私下受用。至于赵皇后,则迁往北宫,送永巷。那些早已对她垂涎三尺,等受用过后,再废掉她的皇后之位,贬为庶,送去守陵。最后以畏罪自尽数炼化,然后在雁儿唇上一吻,笑道:“真乖。”说着将在美婢的小内。

程宗扬放开雁儿,迈步从榻上下来。刚刚连御两,他却没有丝毫疲态,依然力充沛,阳气旺盛得像要满溢出来一样。

胯下那根,就又一次高高挺起,身血脉虬张,还沾着未曾抹拭的体,紫涨的像件凶器一样狰狞可怖,似乎比之前更加威猛。

三名新娘被自家夫君牵着,在主面前并肩跪成一排。蛇夫笑道:“主子方才也见了的,寿儿自愿嫁予婢为妻,刚与婢拜过天地,尚未圆房。都是托主子和夫的福,才有今的喜事,婢们无以为报,愿将自家新娘的初夜孝敬给主子,还求主子开恩收用。“阮香琳笑道:“今后不妨立下规矩,内宅的婢无论娶妻还是纳妾,初夜都孝敬给老爷。待老爷用过,再做夫妻。”

都道:“正是,正是!”

云如瑶也笑道:“这是婢们一片心意,夫君大,你就笑纳了吧。”

程宗扬吹了声哨,“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