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机巧少女不会受伤（2/4）

出来。

路明非觉得吧。

自己这个时候应该硬气点，应该像是向恋冒险游戏里‘霸道总裁’类型的男一样，强势的走过去，拉起奥尔加玛丽的手，说：“！站起来，我需要你的力量！”

奥尔加玛丽身边不缺少温柔的，但要是温柔有用的话，基尔什塔利亚与奥菲利亚也不至于对奥尔加玛丽莫能助了。

奥尔加玛丽的确不适合当领导者。

路明非吸了一气。

脑海中酝酿了无数遍的‘霸道总裁’台词。

但来到奥尔加玛丽面前，话到嘴边的了，却又变成了：“老大，你没事吧？”的慰问。

倒不是说路明非这次怂了。

主要是——太羞耻了！太二了！这种傻的‘霸道总裁’发言路明非这个直男是在无法理解为啥会有生喜欢。

可能这就是男有别吧。

而且那种台词总感觉跟他路某画风不对。

奥尔加玛丽将脑袋埋在胳膊内侧，也不抬。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咧。”路明非继续蹩脚的不知道算不算安慰的安慰。

“......沃戴姆。”

“？你说什么？”

“基尔什塔利亚不是也在这个特异点里吗？那就去找他的帮助啊，我能做到的事他也能做得到，而且一定能比我做得更好。”

路明非：“......确实。”

这是心里话。

然后路明非就被旁边飞来的一枕糊在了脸上。扭看过去，不是奥尔加玛丽，而是一闪而过的小魔鬼的身影。

（哥哥你是笨蛋呢）

（不是，这种时候跟她说谎话反而会更难办的吧？）

无法跟基尔什塔利亚比又不是什么好自卑的事。反正路明非是这么觉得的。

况且，奥尔加玛丽现在的自闭况，虽然根本上来说是自卑，但直接诱因却不是那个，而是另一件事。

路明非组织了下语言。

“......我啊，在达芬奇那，听说了关于霍恩海姆的事，虽然是他的朋友，但那还是我第一次见达芬奇如此不留面的称呼一个是‘渣’。”

霍恩海姆是魔术师，是炼金术师，因为这个名字经常在路明非看的漫画里出线，各种意义上的算是二次元的名，只要与体实验有点关系的片场他几乎都要赶的那种。

因为这种仿佛对熟的亲切感，路明非其实对霍恩海姆的印象挺好的。

实际上，路明非咬牙补习的那段时间里，迦勒底上面发下来的教材里，也毫不吝啬对其的赞美之词，尤其是强调了他的贡献——其中最伟大的贡献，就是将自己的研究内容全部公开，任何一个踏足魔术世界的，都可以免费获得他的全部研究成果。

不说，但只是要‘门’的话，霍恩海姆可谓是将这个门槛降低到了几乎不存在的程度，堪称是绝大部分的现代魔术师之祖，名副其实的祖师爷。

......当然啦，你要是学习成绩太差，实在学不会看不懂的话，那还是没法门的。

就是这么伟大的物，甚至被塑造为‘反抗传统贵族式魔术家族的英雄’，这样被现在的塑造的绝对光正伟的英雄——

用生前跟他是朋友的达芬奇的话来说：

“哪怕是我偶尔也会觉得有点想吐啊，尤其是看到后世对他的美化时。”

霍恩海姆作为魔术师是有良心的。

然而，世俗意义上的‘好’一词，绝对与他无关。

在进行某些危险并且需要牺牲品的体实验时，一般的魔术师会完全忽略那些，但霍恩海姆有良心，他会感到痛苦，但为了自己的伟大理想，他还是会继续做下去。

只是这样的话或许还好，达芬奇自己也没少跟霍恩海姆一起为了研究，偷偷的跑到墓地里去挖尸体做研究，但达芬奇之所以觉得自己的朋友‘挺恶心的’、‘是个渣’，是因为霍恩海姆虽然有良心，但却没有觉悟。

达芬奇自然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很缺德，但为了拯救更多，他需要足够的尸体来进行实验，除非迫不得已，达芬奇都会选择去挖死刑犯的尸体，但他与霍恩海姆在这之间的决定差异出现了。

霍恩海姆也有良心，并且一直在被良心所煎熬，然后——他没有承担的觉悟，而是在摇摆不定之间，不断的给自己找借，不断地说“这也是无可奈何”，然后毫不犹豫的继续自己的实验——没有任何道德底线的那种。

说白了就是总想着‘洗白’自己，内心处很在意别对自己的看法。

良心与道德对霍恩海姆来说，并非是一种规划‘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坐’的底线，而是一种心理安慰剂。

虽然有良心与道德，但这不妨碍他为了达成目的去践踏。

明明从结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