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演戏(2/3)

当时的华夏是作为战胜国出席的,国内有很多对和会抱有相当高的期待,甚至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作为谈判代表之一的顾维钧,压力是巨大的,一边背负民众的殷殷期盼,一边是国内北洋正府的软弱不作为,而顾维钧又知国际形势上的不容乐观。”

黎和会期间,华夏派出五名代表,而列强只给出了五个席位,华夏外使团多次争取,主办方总是迫于“方压力”拒绝。

气的中国代表团说出“不给席位,我们5流开会”的话语。

可最后,主办方还是只给了2个代表席位。

蔑视之意无以复加,可想而知谈判的结果会不会好。

黄中对于陈道中是放心的,简略提了一句就把目光对准了程跃如和章青艾:“顾维钧和肖克俭,一个试图通过外、通过正府的政治手段来寻找出路,是有着睿智的全盘考虑并且付诸行动的,一个希望号召民众的觉醒来自救,可多少是有些茫然的、冲动的,一腔赤诚却并没有一个清楚的思想纲领。两是老相识,又都是士,但产生了理所当然的分歧。

现在的对话就是肖克俭,和南革命者一起炸岛国旅馆的偏激行为后发生的。戏份不大,却极有张力,充分地体现着风云激时代不同救国理念下的碰撞,像于无声处听惊雷。”

肖克俭好心办了坏事,让外使团在国际舆论上越发被动,可肖克俭的所为又充满了强大的使命感和我以我血荐轩辕的悲壮,令不忍职责。

“那么对于你们三个来说,表演的张弛就尤其重要,在平静的背后是那个年代的波澜壮阔,不能就当成一次普通的争吵来对待,要体现各自的内心冲突,又要避免太直白太粗糙。各自物的格和主旨都必须形成一个建立。小程,你先说?”

程跃如表严肃,侃侃而谈:“肖克俭他这个期间肯定是非常压抑的。从剧本和历史中的真实来看,他都坚定不移矢志不渝地投身于国运动当中,有着舍身取义不成功便成仁的热血和勇气,观念上肯定无法被顾维钧折服,甚至本就激进的他也许会有一点由于朋友的不支持不理解而越发的愤怒。

可与此同时他又是一个明事理的高级知识分子,所以很清楚顾维钧面对的局面,会对自己的行为有一个反思的心理,但应该不是愧疚,至少不是很多,绪上更像是憋闷,才会有后面彻底的大发。”

说的很透彻。

燕影的科班出身,又能被黄罍和黄中挑中,分析剧本的基本功是不差的。

“说的很对。”黄中先赞许了一句。

黄中的导演风格益求,在拍摄过程中严格无比。可严格却不严厉,并不是片场君似的只会骂,让他在剧组里的碑极好。

“但太宽泛了。”黄中接着笑了下,“像是我说的话,而不应该是你说的话。我是导演,我给你的是剧本,是背景和物梗概,是涉及到角色的全部要素,可你是演员,你说的一大段对你吃透角色有帮助,却不是我希望听到的。

你寻思和建立角色的过程,是你的事,你只需要告诉我打算怎么去演。丧权辱国的年代,和顾维钧在异国相逢,肖克俭开场是一个什么状态,例如除了慷慨激昂的国事讨论,有没有几分故友相见的喜悦温馨?和顾维钧争论中又是什么状态,在你说的那些绪下面,他会有哪些动作神态的变化。在和妻子梅的通信中,决定要自我牺牲之前,他又是什么态。

这些层层叠叠,才是最终呈现在镜里的东西。很多年轻的演员经验不足,抓大放小,想了一堆物背景和格,可却忘了具体的绪演变、状态流动,是个大忌。这些东西固然重要,但只是辅助你理解角色,演好戏的关键不在理论支撑,在具象的表演方式上。”

黄中大概是挺看好程跃如的,说了不少经验之谈。

程跃如道了谢,沉默了下:“黄导,我再想想。”

韩试在旁边听得半懂不懂的,却想起了一个类似的事,就是当初刚开始想自己动手写书,而不是做一个纯粹的文抄公时,遇到的形。

故事框架搭好了,物设定完备了,节推进也有了心中有数,可写起来就是不顺畅,的,老觉得怎么都写不出想要的样子。

电影和小说都是文艺创作,肯定是有共通之处的,韩试忽然明白了一丝丝。

不论是观众或者读者,想让他们领会到创作者想表达出来的内容,空泛周全的描述是没用的,必须由一个一个具体的意象支撑起来。

就像演员表狰狞,泪流满面,观众自然就知道了面前的角色正在遭遇痛苦,才会有共的感同身受,不然从另一个角色中再怎么说如何撕心裂肺、歇斯底里,观众也是感知不到的。

“青艾,你估计对角色也理解得差不多了。就照我说的一样,多考量考量表演过程中的具态流动。梅是一个有着部分传统格又觉醒独立的新,可以好好挖一挖,要通过有效的动作神态和语言把物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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