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9章 质问圣人（2/2）

尽管她此刻还在刻意压制，却依旧能够看得出，无边的怒火在发。

至于原因，不用想也能够知道。

因为娲，虽然是因造之功成圣，但归根到底，她是妖皇。

“娲娘娘！”龙飞负手而立，开一声。

这一声娘娘，自然是因为龙飞是族之身。不管娲造到底与族有何因果，这是功德，龙飞身为族，自然要铭记。

娲表一愣，有些意外。

本以为龙飞会无限敌意，可没想到，龙飞竟然表现得如此的坦。“娲娘娘，你虽为妖族之圣，但别忘了，你可还是族之母。妖族统摄天地，苍生罹难的时候你都曾站在族立场上开，为何现在，却又摒弃族于不顾？”龙飞开

说道。

他所说的，自然是巫妖之战。

对于这一点，龙飞并没有太多认知。

但可以肯定，如果不是娲，凭借当时的族而言，绝对是一场灾难。

可现在，娲的态度也太过坚决，直接站在了妖族的立场之上。

虽然龙飞心中无惧圣，但难免还是有些心寒。

“天道所趋而已。本宫也无可奈何，但你之出现，却是天道变数，是道外之身，本已经是逆天而行。如今更是屠戮妖族，炼化妖皇，更是叛经离道。”娲声音冰冷。

一句简单的天道所趋，直接将一切一笔带过。

“呵！”

龙飞冷笑一声，嘴角一抹冰冷一闪而逝。

“天道所趋？娘娘，所谓天道，不过是一之道。他虽是先天之，但不见得，他的道，就是正确的。”

“谁规定，他的道，就是天？谁又规定，他的道，我就一定要守？”“娘娘，可曾记，当年补天，泣血玄黄，你中的天道，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