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三、直面谢尔曼（2/3）

曼问。

“告诉我渊在哪。”顾风单刀直。

“哈，哈哈.......哈哈哈哈..........”谢尔曼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开始低声笑起来，那声音就像是喘不上气的鸭子。

顾风皱：“有什么好笑的。”

“渊，看来你没搞清楚状况。”他笑得更加肆意，也更加难听。

“你知道什么是渊？”

听着他不屑的笑声，高高在上的语气，顾风淡淡的道：“知道，你创造的罪孽。”

谢尔曼一下子停住难听的笑，顾风能感受到他在注视他。

“罪孽......”谢尔曼低声咀嚼这个词，“你知道的比我想的多，但你听说过知道越多死得越快。”

他的声音变得狰狞起来，甚至带这一丝疯狂，看来他不想提起这件事，顾风一下子抓住，这是他的弱点。

“所以你要杀我吗，为了掩盖自己做过那些惨无道的事。”顾风继续刺激他。

“你住，我是国王，我就是王国，我的事不容许别嘴！”谢尔曼更加激动。

“所以国王就是把所有痛苦埋葬然后制造出一直杀死他们后的东西，之后再次借助的力量屠杀他的子民？”顾风越说越生气，他第一次直面谢尔曼，但是每次想到他所作所为时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怒火，何况他面对真正的谢尔曼。

“你住，你给我住.......”

“否认自己的罪孽，继续让后的血为你的野心买单，然后断送这个世界的未来，这就是你所谓的国王！”顾风一步步近，谢尔曼开始颤抖。

“他们每次都会在黑夜中浴血奋战，每次都有死，没有都有站起来，但是每次都看不到任何希望......”

说到这顾风想到了奈恩老，那个曾经的英雄，之后被嫌弃的要及时老，一生默默为类寻找出路，最终没有结果。

也想到曾经为他而死的正直骑士塔里克斯，他坚信光明，不断战斗，不断前行，最终还是倒在看不到光的长夜中。

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悲剧源都是谢尔曼，他的野心造就渊，渊的修正仪式招致长夜，长夜导致一切的悲剧。

顾风指着谢尔曼：“而你，你就是这一切的源，你逃不掉的，或许现在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总有一天我会亲手了结你。”

“不，不是我，那不是我.......”谢尔曼疯狂摇，话语疯癫，看来真的被顾风刺激到了。

“如果你还有半点良知就告诉我渊在哪里，从哪里可以到达渊。”顾风接着道。

谢尔曼只是摇，“不，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你什么都不懂，你们什么都不懂！”

他颤颤巍巍指着天花板，顾风抬，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黑暗，他想表达什么。

谢尔曼一直指着天花板：“你的言语激不了我，我明白也知道自己在坐什么，任何事总会有不见底的理由，我为自己的过去后悔。

但是现在......我问心无愧。”

说着他开始缓缓向大厅最远处的阳台走去，“这世界只剩一个了........这世界只剩一个了........”

顾风过不去，锋留下的冰墙挡住去路，他一直在重复这句话，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顾风有一种错觉，他想说更多，只是说不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谢尔曼瘦的身影站在阳台镜尽，一条眼睛散发红光的亡灵亚龙落下，他爬上龙背，消失在远处的天空。

顾风没有问到他想要知道的，如何找到渊，也只能目送谢尔曼远去却丝毫没有办法。

只不过谢尔曼的话语和举动却很怪，看得出他心中有良知，为过去自己所作所为后悔，至少他有。

可是他为什么有要说他对自己过去所做后悔，却对现在所为不后悔，难道他认为指挥亡灵大军践踏类领土，攻类城镇，让众多无辜者妻离子散家亡是对的？

他说话时一直指着天花板，似乎想要告诉顾风什么，可是顾风观察好久，天花板只有吊灯房梁，没有任何怪异之处。

这似乎是暗指什么东西。

还有他没有最后一句话“这世界只剩一个了”，而且他还一直在重复。

顾风感觉这其中有问题，不管他想告诉自己什么，本身这句话就疑惑重重。

他知道“罪业”和另外一个秘的在流放“渊”时陨落。“渊”没有完成修正仪式，还不能算是真。“战争”是之力，属于类臆想，自然存在。

那么剩下的真只有“死亡”和“秩序”，如果谢尔曼说的是真话，那意味着“死亡”或者“秩序”其中一个根本不是？

如果他说谎为什么要说谎，还不断刻意强调，总是顾风觉得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