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被妖术控制的京营？（2/4）

从打一关开始，他们便到处劫掠，将俘获的丁壮不分青红皂白，尽数剃了发，然后加以恫吓，让这些被虏之恐惧万分，谁也不愿意成为官军刀下的军功首级。于是乎，只得随着大队马行走，走上几天下来，老资格的俘虏便成了新才。

阿泰的队伍便这样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多。

队伍之中，除了被虏良民百姓之外，尚有不少的明军散兵游勇山贼寇马贼刀客之。这些更是有便是娘。

大宁寺的伽蓝殿前，几十个随军剃匠大剌剌的坐在椅子上。面前被从城池的大街小巷之中抓了来的丁壮，被旗丁们押解着，跪在剃匠们面前，用雪亮的剃刀将发剃掉，伽蓝殿前不时响起兵器击打在**上发出的闷响和阵阵呜咽之声，偶尔有被挥刀斩下首级悬挂在高处示众。

血污和断发混杂在一处，将伽蓝殿前的空地弄得污秽不堪。

越过供奉护教伽蓝的殿宇，便是大雄宝殿。

殿前一样是跪着数十，饶余贝勒阿泰的牙喇兵和亲信家，各自手执皮鞭站在这群身后。任凭着额的汗水流下。却也不敢抬手去擦。

此时，此番南下劫掠的统帅，他们的主子饶余贝勒阿泰正对着败退回来的旗丁怒吼：“放！打败了就是打败了，少给老子找借？再说找借也给我找个像样的。被京营击败？亏你们也说的出！”

被剥去衣甲捆得粽子相仿。浑身都是鞭痕。跪在地上的旗丁哭的跟泪一样说：“主子，才就算猪油蒙了心，也不敢欺骗主子。击败才们的。确实是明国官兵之中的三千营和机营。正因为发现是京营，所以瓜尔佳牛录大才未经准备就贸然发动进攻。瓜尔佳主子说了：这敌军远道而来，马困乏不堪。正宜出兵痛击，让他来而无返，不敢再正视我军。皇上炼钢铁，造枪炮，每年消耗金钱数百万，正是为了今天，若不战而退，何以对主子而报国家？咱们做才的，建功立业在此一举，至于成败利钝暂时不必计较。更何况眼前这些明**卒非李守汉锐，从旗号队形上看不过是京营纨绔，若不能痛击建功，愧对众也。”

“唉！”阿泰重重的叹了一气，心说瓜尔佳牛录章京，你这个混蛋，我他妈的告诉你多少次了，只可游击扰敌，不可擅自接战，你怎么就是不听！不过阿泰还是心中有些疑虑，就算瓜尔佳那个肌多过脑子的家伙违抗军令，擅自出战，可对手毕竟是京营，他手中可是拥有一个真正的满洲牛录，往常这样的一个牛录可以击向来以锐著称的明国边军，怎么可能被京营那些绣花枕击败？甚至是几乎全军覆没？！

于是他冷哼了一声说：“就算瓜尔佳章京抗命出战，对手不过是京营，尔等怎么可能只有数十逃回，定然是尔等畏怯先逃，才令瓜尔佳章京战败身死！尔等莫非欺本贝勒执法之刀不利乎？！”

阿泰中之乎者也的话，这几十个残兵败将听不明白，不过，要杀他们的，这个意思却是很清楚。数十一起中大呼冤枉不止，叩如啄碎米一般。

“主子，瓜尔佳章京大向来是勇猛善战，此番战败，莫不是京营队伍之中混杂有南蛮子的锐？”

犹如鬼魅一般，王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出现在阿泰身旁，言语之中无声无息的给瓜尔佳和阿泰搭了一个下台阶。虽然他和瓜尔佳那厮没有什么，不过，他也从营中那些旗丁中了解到，瓜尔佳氏乃是跟着老起兵作的几家贵族之一，子弟之中在朝中身居高位者不知凡几，他今为瓜尔佳章京开脱，便是同这些结下了香火之缘。

“王先生说的话，尔等可曾听清？京营队伍之中，是否有大队南蛮锐在？”

闻弦歌而知雅意，阿泰如何不知道眼前这个新收的才是在给自己开脱，同时也是在给战死的瓜尔佳章京开脱？他虎着脸朝着为首的一名壮大低声喝问。

那壮大却是个槌，将一颗脑袋摇晃的和拨鼓相仿说：“回禀饶余贝勒，瓜尔佳大虽然抗命初战，但是绝没有轻敌战，他派遣侦骑，反复侦察，确认了当面之敌只有京营没有南蛮子之后，才断然出击。当时才们根据以往的经验，先派骑兵冲击京营正面，弯弓箭投掷飞刀等扰，结果京营果然了一阵，将领似乎很生气，挥动皮鞭整队，好半天才恢复阵型。见时机已到，主子带兵下马步战，直取京营。京营果然更加慌，不过他们居然没撤走。而是采取了一种怪的阵型。第一排蹲下，第二排半蹲，第三排站立，然后静等我军接近。虽然离的还有一些距离，不过我等也能看清楚，这些士兵明显手在发抖，于是我们更是毫不犹豫的冲锋，准备一举敌。可就在我们距离敌军不到二十步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哨声，接着。呜呜呜。”

这个壮大话还没说完。便裂开大嘴痛哭了起来。

躁的阿泰气的直接把这个壮大从地上揪起来，怒喝道：“快他妈的说，到底怎么了？”

那壮大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