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章 逆转未来（2/3）

“奥鲁赛罗?贝伦卡斯特！”渊之主用自己的牙缝，挤出了这个森然的声音。

“……第二次见面吧？上一次，嗯，记得是五十年前吧？您的降者被我灌了水泥柱，然后放在高浓度的一号圣水中哀嚎了两天两夜才断气，您也一样体会到了同样的痛苦吧？怎么还没有长记呢。”间最强大的施法者，便是祗也都感到害怕的魔法师用法杖点了点地面，昂首直视着魔的双眼，嘴角翘起了轻浮的笑容。

他哪里像是一个被整个联邦都视为现世一般的大魔导师，更像是一个冲着对方斜眼喝问“你瞅啥”的小混混——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奥鲁赛罗被老朋友骂做是“老青皮”，其实也没什么怪的。然而，我们更不能忽略的是，这种带点天然混混啊不，子气场的家伙，如果真的有能力有本事有知识还会装，对于来说还真的如最致命的毒药一般呢，尤其是对上了点年纪见多识广而且还会玩的熟（喵）们来说。如果不是在战场上，教宗阿姨这时候就算是脸上闪过明显的“迷醉”或者红晕啥的，这也一点都不怪呢。

“你做了什么？”魔凝滞了双目，用故作平淡的声音道。

他的确是回想起了那一段让自己这位堂堂的魔都感到略有些心悸的过往——自己降临在了“圣者”的身上，亲自下凡，整顿琉火教，想要把这个松散的恐怖分子和土匪一般的邪教整合成很有战斗力的团体。他几乎成功了，一直到自己的大本营被奥鲁赛罗外加他的小伙伴们袭成功为止。

魔法师不是官，大多都是绝对中立的无论者，做事的下限自然也是低多了。

年轻时候的奥鲁赛罗?贝伦卡斯特，联邦民想象中的保护，被誉为“苍穹导师”的大魔导师，当然从来也就不是一个光伟正的好。或者说，即便是现在年纪已经很大了的他，这一点也没有分毫的改变。在某些时候，他的“邪恶”完全会让真正的恶魔也胆战心惊。譬如说，那时候，明明已经击败了自己降临的圣者，他却并没有马上掉自己，却完全不顾当时的战友娅斯媞的反对——那个时候，已经身为教宗的娅斯媞?布伦希特三世也参与了那次行动——用一种相当残忍的方式将“圣者”折磨致死，并且全程听完了他断气之前所有痛苦的惨叫和咒骂。

这当然不是奥鲁赛罗真的有聆听对手惨叫的恶趣味，而是他清楚，“圣者”死了之后，降的祗的会受到一定的创伤，但却能立刻返回国。但“圣者”还活着的时候，祗却必须和他承受同样程度的感官和记忆共享——那么，有什么手段，会比极尽所能地折磨这个“圣者”，更能打击他背后祗的呢？

于是，他在自己灵魂摆脱之前，用拉克希斯禁咒将自己锁在了降的“圣者”体内，然后灌在了水泥柱里，又整个都泡在了高浓度的圣水中。泡圣水，对普通来说顶多就是补身子补得有点太过了承受不了，但对于灾厄之王的信徒，身体已经开始恶魔化了的邪教徒来说，这就相当于是整个被丢在浓硫酸里了。

必须要承认，灾厄之王自从诞生以来，却在“蝼蚁”一般的凡的手里，承受了最大的痛苦和屈辱。

连太阳赫忒希斯那老家伙当年都没有让我吃过这样的大亏啊！

然而，在这个时候，表现出自己的愤怒，除了让两个凡看笑话，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到底做了什么？”拉姆希德再一次道，语气依然平静得仿佛渊的池水一般

“时空逆转。想到过这种况吗？”奥鲁赛罗笑道。

“……这不可能！时间是至高造物主的领域！如果我登上顶端，掌控了这个世界所有的规则，或许还有可能！”他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无论是奥鲁赛罗，亦或者是娅斯媞，却都已经听到了魔声音中的松动和裂缝。

“是的，因为时间的改变会涉和坏所有的因果！”奥鲁赛罗笑道：“……可是，因果终究是命运的碰撞才织形成的。而命运，终究只是生命的特权而已。”

“命运，生命……因果！难道说……拉克希斯的遗产，真的能让你们做到那个地步吗？”灾厄之王轻轻地挑了挑自己的眉毛。虽然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但或许已经是一尊话纪元时代便已经是本世界天字第一号老魔，所能表达出的最大程度上的吃惊反应了。

不过，这也就足够了。

奥鲁赛罗看了对方一眼，并没有正面回答：“牵涉到生命的时空逆转，是圣灵诸，是你，是哪怕是虚空之王都无法涉的领域！是这个世界的终极秘！是世界树的真正核心领域！再伟大的智者都只能通过无穷无尽的命运线和因果的网络，看到那一鳞半爪的过去和未来，更谈不上改变了。我只是一个凡，一个已经半只脚踏了棺材的凡，终究是不敢觊觎这个领域。可是，若是不涉及到生命，顶多不够是把砸坏了的房子重新修好……为什么不能试试呢？”

“我很感谢师门的先祖拉克希斯大贤者，从她开来，我们所有的，都是一群想方设法也一定要挑战不可能的桀骜之辈呢。她的研究笔记中有一些初步的概念，而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