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 决斗吧，骚年（2/4）

战便战！若是不敢战！便明说！不要妄想用恶毒的言辞挑拨我的绪！”

“别介啊，战自然是要战的，可是再战之前，至少要先把道理摆摆清楚嘛。要是不讲道理，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咸，咸鱼……”

“是的。而且还是沙丁鱼，三文鱼什么的都别想了！”陆希昂首挺胸地傲然道：“说白了，你要搞清楚。咱们这个世界可没什么自由民主的普世价值之光，一般老百姓过不上好子有8成以上都是因为当老大的无能！兽的孩子一出生就挨饿，兽的老没了劳动能力就会跑到山上去自寻短见，然后呢，你们就靠着蛮力带着大家去抢，靠着蛮力带着大家去杀。以为拥有了蛮力，一定可以给大家打出一份天地。以为那个劳什子光明正大的武者荣誉，便可以凝聚起所有兽的力量。结果呢？”

“……结。结果？什么意思？”

“结果现在氏族们依旧只能在奥格瑞玛的荒原上挨饿。可另外一方面，那个背离了兽传统的燃刃又怎么样？阿索格又怎么样？现在这个氏族已经是荒原上最富庶最有实力的部落了，都可以吃饱穿暖，愿意崇拜追随他的兽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辉煌胜利。看到这些。你们能忍吗？”

“能，我姑且能忍……不，所以我才说过，这是邪道！这背离了兽的传统！现在我在这里，向你挑战，就是要告诉世，兽用兽自己的方法，也能够获得应有的胜利！”

“错！你知道你胜利不了，你知道所谓‘兽的方法和传统’是多么没有意义没有立场的存在！想要反驳我吗？拿出货来打我的脸啊！可事实上。现在你们依旧还在大荒原上挣扎求生，依旧无法取得哪怕是一片稳定肥沃的土地！”陆希用远远超过了对方的音量大声道：“这是什么原因？因为所谓兽的传统，就是让你们这些明明应该承担领导职责的物全都去二缺地锻炼肌了！”

“你你你。你这是在胡说！我们，我们……”

“你们什么啊你们，说不过给扣帽子，那是小学生都不用的手段！用自己的蛮勇而非脑去带领族，比起领袖的责任却更注重自身作为武的荣誉。听起来倒是很纯爷们，但说白了不也就是另外一种类型的任吗？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来没有长大的逗。再仔细想一想，在这种物领导之下。兽居然还能继续存在着，这倒也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啊！”陆希叉着腰傲然指天，仿佛一位伟大的哲一般讲述着开天辟地的普世真理。在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背后仿佛环绕起来一圈阳光似的。

“我，我们也在以自己的方式在努力生活啊！休，休要随意侮辱兽们的历代先祖！”

“我才懒得侮辱你们，只不过是我的良心让我讲述客观事实而已。”陆希冷冷地道：“现在，我不说让你跟奥克兰和诺德比了。就看看你身边的燃刃氏族吧……你的甲胄应该是出自风海角上的青岚自治领的铠甲作坊吧？这种档次的甲胄在类的世界只不过是一件普通货色，可惜在你们的世界中，却是你这样的贵胄子弟才能使用的奢侈品。可同样的，在燃刃氏族，阿索格的亲卫队可是手一套的。看到这个况，你就不窝心吗？”

“……窝，窝心！”

“你们兽老是说‘类狡诈卑劣’，但其实完全是误解了。说白了，要在这个疯狂而残酷的世界生存下去，生存得更好，蛮力和荣誉是远远不够的，只有足够无耻，才能艰难地生活下去。不是我们类想要卑鄙，想要欺骗，也不是阿索格不遵守兽的传统，说变了，都是为了适应这个错了的世界啊！现在你告诉我，作为一个未来的兽可汗，要想带领你的族生存下去，要想履行你作为领袖的义务，为了守护那宛若小羊羔一般的责任心，你到底需要什么？”

“这这这……是卑鄙吗？”

“错了，是脑袋啊……看来，你还是没有什么悟啊！”陆希露出了沉痛的眼，看着满脸迷茫同样沉痛的兽武士：“没有脑不可怕，因为总是可以学习的，但没有悟的话，估计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脑了。一个注定不会有脑的老大，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是，是啊……还能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坦赛呐呐地念叨着，满脸灰白，双目僵直而再也看不到任何焦距。仿佛整个的和活力都从来灵魂中被抽走了似的。只留下一具迷茫而看不到前路和方向的行尸走。

“大，大，前往不要中了这些联邦法师的邪术啊！”对话到了这个地步。跟在坦赛身后的两个兽武士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地提醒道。

“邪，邪术……对，这是邪术！”坦赛忽然恍然大悟，脸上顿时泛起了一阵病态般的红，整个的身体都不由得颤抖了起来，似乎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绪。这其中自然包括了愤怒。当然同样也包括了被戏耍了的羞惭和纠结。可是，更重要的。双目中的迷茫依旧没有消失。到了这个时候，这位碎拳氏族的年轻少可汗赫然发现，自己一生所坚信的理念，竟然就这样动摇了。仿佛一座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