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 兽人的新世界（2/3）

是阿索格的亲老舅，但这一次他们却没有派兵前来。因为这位老可汗在三个月前刚刚去死，阿索格的几个表弟正在互相较量肌，以证明自己才是最适合可汗之位。如果是在平时，这个过程往往会持续一年时间以上。当然，兽不是类，就算是有继承问题也不会各自带着铁杆死忠打内战，最多就是在夕阳下衫互殴一次，亦或是来一次加强版的铁三项比赛就可以了。虽说时间持续得久一点。但族的血却不会白白费。

当然，这一次。这个时间说不定都会减少许多。大家都清楚，在此次大战之后。阿索格的威望如中天。他的几个表弟，谁最能得到他的赏识，能够最大限度配合他的行动，谁才能坐稳雷斧氏族的可汗之位。

如此一来，“三雷”氏族，风氏族，以及阿索格本的燃刃氏族，年轻的“龙之心”一个就掌握了奥格瑞玛氏族联盟三分之一以上的大型氏族的效忠。再加上他据说和天灵萨满隆萨斯眉来眼去的，小道消息传闻。后者甚至有意将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嫁给前者。在这样的境遇下，未来金帐可汗的选，似乎便已经完全失去悬念了。

“如果阿索格大真的能当上金帐可汗，以后兽的生活方式也一定会有很大的改变吧。”博尔德坐在谷的一座小山丘上，背后便是自己的部队和俘虏们的扎营地。他并不太愿意看着自己同僚们如同选择牲食材一样对那些俘虏们评论足的样子，当下便抱着自己的晚饭——肥硕的烤，和队伍中的另外一位素食主义者，牛萨满祭司考尔躲得远远的。

“改变？你指的改变是什么？从此禁止全军吃俘虏的吗？”考尔笑着问道。

“旁的食谱我的确是没有资格评论足的，虽说阿索格大确实说过。很多时候，别会不会把你当做文明种族，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取决于你对待敌的方式。”博尔德如此地道。这话说得有几番诗意。而且还很有点哲理，要是由一个狰狞可怖的兽说出来，就更显得违和了。仿佛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一副山贼样的大汉。在你面前用字正腔圆的广播腔背起了《长恨歌》。

博尔德确实是一个很读书的，并且还认真学习了目前大陆最通用的奥克兰语和梵雅灵语。每一次有外来的商队抵达氏族驻地，他除了购买盐铁等必需品。大多数的收都用来购买各种各样的书籍的。大部的兵法和政略是买不到的，但哪怕是一本已经过期了两年的小报杂志，他也能看得津津有味。因为这个原因，博尔德在自己的氏族里受到了不少白眼和挤兑，明明是个很善于学习用脑，堪称文武双全的才，现在也只是一个统领不到五十队伍的小狼骑兵队长。

牛萨满看着这个非主流的狼骑兵队长，愣了几秒钟，这才不由得咧开了大嘴：“若你是燃刃氏族出生，或许会轻松许多吧。”他隶属于萨满教团，不是以上任何一家氏族的常驻萨满，所以和博尔德认识的时间并不长。

“这的确是很可惜。不过，我相信，当阿索格大成为金帐可汗之后，奥格瑞玛一定会变成另外一个世界。或许会有些陌生，但一定会是一个更好的世界，我这样的，在这个世界中一定会发挥更大的作用的。”博尔德道：“我一直坚信着这一点。”

“这是你们这些战士普遍的想办法？还是只有你自己是这么认为的？”牛萨满啃了一，喝了一大酒。他的晚餐是一条烤的香的大腿，外加一大罐没有香气只有刺激气味的烈酒。博尔德看了好几眼，才确认那不是类的大腿，而是一条羊腿。至于酒则是矮产的烈酒，而且很劣质的下等品，可即便如此，对于这些兽的基层军官来说，已经是难得的奢侈品了。

“大家没有我想得那么多吧？只不过是单纯的觉得，在阿索格大的领导下，我们的子会好过得多，而且也一定会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辉煌胜利。”兽狼骑兵队长道：“当然，我自己觉得，战争的胜利不是目的，而是给族们争取更富足生活的手段。若是阿索格大能够明白这一点，他一定会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可汗！”

牛呆呆地看着对方，这一次回过来足足花了半分钟。他哑然失笑：“也不知道你这家伙是在哪里学的这么多。”

“呃……其实我们氏族和一家来自涅奥思菲亚的商队有固定的贸易关系，每年他们的商队都会给我带来必须的商品。他们的会计是个很了不起的学者，和我关系很好。每年来的时候都会带来一些书籍，还会教我不少东西。”

兽的确是有将战俘充作军粮的“优良传统”。偶尔也会将路过奥格瑞玛的可怜过路当做猎物“捕杀”，但他们再脑残也不可能伤害远道而来的客商。非但如此，还会将他们当做上宾款待。这就是文明生物和野兽最大的区别了。

“一个给商队算账的，居然是个很了不起的学者？”牛萨满觉得这件事怎么听都有点荒谬，但听博尔德的谈吐便知道，这是一个脑清晰逻，辑明确，而且非常善于思考的年轻，而且本身的实力和统率力都不错，以兽的标准来说。的确是个非常值得培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