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妻赋】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1(4/6)

竟阿利是痛苦或快乐没知道,但从他不愿翻身下马的现况来说,他应该是想继续被美儿折磨下去,而他胯下的也不愿令观众失望,就在普利马勐嚥水的声响当中,曹若白开始用舌尖在腔裡舔舐与缠绕,直到小牛郎发出舒畅的颤抖及呻吟以后,她才双手合握住柱身,然后以一次只往前咬嚼半公分的方式,慢慢将整颗都吞进嘴裡,陆岩城看不出来她在施展何种技巧,只晓得身体不停打颤的男主角爽到白眼连翻,老婆的舌技绿帽公当然再熟悉不过,可是这会儿他就是参不透蹊跷。

至少消磨了两分钟,那颗有着好几个齿印的才被释放出来,不过整支东西依旧被台湾美抓在手裡,瞧着湿淋淋的块上明显地咬痕,曹若白这才满意的仰望着阿利展颜一笑,紧接着她一面套弄着柱身、一面用挑衅的眼环视着众,那是一种自傲与自信,更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卖弄及邀请,如此难得一见的骚和风,别说老色鬼竖起大拇指不断用英语在大喊安可,就连山托索都差点把自己的睾丸捏,但正当所有都色眼圆睁,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色魔表时,一压抑不住的妒火再次从绿帽公的丹田快速延烧开来。

媚惑心的狂野双眸在绕场一圈以后,曹若白又从新由舔舐起来,不过这回的重点她是放在稜沟上,瞧着她一边吻唑那圈凹槽、一边打量着自己,满肚子醋味的陆岩城真想开,但这个被他在内心暗谯比娼更下贱的,谁又是令其放纵至此的始作俑者?一想到自己已跨出虐妻生涯的第一步,他澎湃的心湖竟然更加的风紧云急。

贪婪而多的香舌终于缠绕在柱身上面,打手枪的节奏缓了下去,但舔吮阳具的动作却快了起来,在整支命根子都被吃遍以前,阿利有好几次都想强行那张感的小嘴,不过曹若白都没让他如愿,最后就在一阵僵持当中,主角突然拎住拉的笔直,然后也没等男主角反应过来,她已开始左吻右呧的逗弄着鸟蛋,全世界大概没有男会不喜欢这一招,因此就在小牛郎仰发出快乐无比的吁叹时,变化再次来临。

这次的绝活够狠也够毒!当真是叫匪夷所思,大家只看着美儿把囊顶端紧紧抓在手裡,等两粒睾丸被压缩到变成一个球形时,曹若白竟然在勐咬一的同时硬是把整团东西一举吸进嘴裡,看似不可能的任务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试一次就成功,虽然阿利的整副生殖器都偏向小尺寸,可是要把整个懒葩完全吞腔可没那么容易,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从台湾来的鲜妻又完成了一项连她自己都略感讶异的创举。

鸟蛋差点被咬的剧痛与囊一气被吃进嘴裡的特感受,使阿利像是癫痫发作般的浑身哆嗦,那种肌跳动的激烈程度委实是憷目惊心,而他就在双目圆睁、表惶恐不安的形下发出了怪叫,随着一连串的鬼哭号,他的而出,双手鬆开的曹若白任由那些白中带黄的黏稠物到处洒,它们有些直冲而上再散落在她的髮梢及床舖,有些则飞坠在地板和她的俏脸上,儘管没有被大量的浓弄成大花旦,可是那种秽的画面堪称是间一绝。

等灯尽油枯的阿利只剩趴在床上喘息的份时,美儿才将绉成乾状的囊吐了出来,彻底软化掉的懒葩几乎看不到睾丸,可见这傢伙已被完全消磨殆尽,如果不是曹若白适可而止的话,很可能传说中的马上风就会在此印证,陆岩城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枕边会如此厉害,因此一时之间不免有些怔忪。

根本没注意到他这位绿帽公在什么,就在阿利被连拉带推拖下床的时候,山托索和纳铎已双双扑了上去,慢了半拍的拉登只好去抢右边的房狂吸勐吮,即使上面沾染着前者的,但他照样一就咬住了,就这样倒悬着螓首的曹若白嘴瞬间便被中年胖子佔领,而下体则被年轻的小牛郎手併用的享受着,反而是近水楼台的普利马只分到了左边的球。

心有馀而力不足的假猫王只能坐在床边,他有时袖手旁观、有时趁隙伸出魔爪去摸个几下,纵然最初美儿好像对他有独锺,但现在只能像个老弱残兵般遭到冷落,在床上拚的是体力和技巧,即使是小白脸或大明星在见过真章以后,若是技不如又怎会再受青睐,这是行为最真切的一面,也是永远不会告诉男的秘密,她们总是说床伴的命根子够硬就好,其实不得骑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帅哥型的大种牛,因此看到此刻的亚只能乾瞪眼,绿帽公心裡忽然有被平衡了一下的感觉。

有腰力的拚命冲、能坚挺的一有机会就大,年轻貌美的鲜妻在辗转承欢、全力迎合之际,依旧不忘随时展现她的肢体语言与青春魅力,无论是遭到全面攻击或四位一体、就算是五马分尸她也在所不惧,只要能让彼此都得到快乐的姿势,她必定是来者不拒,两支同时进嘴裡的戏码已不稀,就算三个一起舔舐也不再新鲜,只要男想要、而且技术上能够克服的她总是乐于照单全收,纵然三个都被彻底佔领,但她的双手仍然各握着一支枪在奋力把玩。

白皙的曼妙胴体、柔软而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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