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对酒当歌,品茗则当以谈佐之(2/2)

濂洛关闽这四派皆有涉及,更对邵康节的象数之学有独钟,撰有不少解读《皇极经世》和《易经》的文章,对于自己讲些什么最能吸引这位花潭先生的注意早有打算。

“前朝战,衣冠士族蜀避难,百年以来,剑南道文风鼎盛,有蜀学兴,当年我便是在剑南道的锦江书院求学。至于见识过的大师么,当以王荆公为最,堪称当代通儒,他所创的荆公新学乃是道德命之学,不过他身为大齐宰辅一心变法,重利多于重德,在王霸义利上有所偏颇,更是截取黄老之学先圣之说,微有小瑕,算不得醇儒。”

“原来阁下居然还曾亲眼见识过那位大齐名相,实在令艳羡。”

徐敬德叹息一声道:“大齐与我国之间,路途遥远,差了一座海,陆上又隔着一个高句丽,一来一往就要至少一年光。传回来的消息也不知都过了多少年,我也只是听派往上国的使团偶然说起过大齐有这么一位相爷,却是无缘见识他的学问如何,还望守正一会儿不吝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