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善始善终（一）（2/2）

生，把一把还罢了，作甚先生愿意如此周全？” 王守仁笑着说道：“与我花些心思、费几个银子的小事，与她却是生死攸关。我若是不在意，轻慢处置，说不得帮也成了害。与其那样，还不若从开始就不帮。” 听到这些话，沈瑞想起上辈子听过的一个故事。 退后海边滩涂上留下许多小鱼，有个孩子见了，顶着烈，一条条捡起滩涂上小鱼，重新送回大海。大看了，觉得这孩傻，说：“海边那么多小鱼，怎么能捡得过来？你这么做，谁会在乎？”孩子指着手心中的小鱼道：“这条鱼在乎。”又捧了另外一条：“这条鱼也在乎。” 原来五百年前，就有开始“捡小鱼”了。 官媒说是要耽搁几，可过了两便登门。看来是用了心思的，找了四户家出来，将那几家的形仔细地讲了一遍。第一家还是个孤儿寡母两个，还是读书家，祖上出过秀才，去了的当家是童生，这家的小哥十二岁，由寡母纺织供着读书；第二家是菜农，当家娘子没了，只有当家的带了两个半大小子，大小子十七，二小子十五，都没说亲，这次说的就是这个大小子；第三户长辈倒是齐全，当家是木匠，做的一手好伙计，就是家中多，上有三位老，下有五个儿，祖孙三代十来，子过得紧罢，说的是他们家大小子，今年十四；第四户家简单，一对老两，带了一个孙子，老两早年在城外摆茶水摊，如今老了，便在家里做些手工，孙子十三，已经做了在布庄做了两年学徒，眼看就能出师做伙计。 五宣仔细听了一遍，想了想，道：“丫还小，正需长辈教导。第二户没个娘子，那孩子年纪有太大了，不妥当。剩下那三家，我不好拿主意哩。妈妈先吃茶，我去寻我家大哥拿主意。” 沈瑞晓得，这话不过是说的婉转。那第二家，都是青壮，极容易出是非。两个儿子都没说上亲事，多是因这个缘故。 如今待客的是吕丫住的客房，五宣请那婆子稍坐，让沈瑞陪着，自己起身便去了隔壁。至于吕丫，昨官媒看过了，今就避到隔壁，给王守仁磨墨。这谈的虽是她的婚姻大事，可这事还真不到她拿主意。若是她大些，自然是由她选择，喜乐自得；可她还小，就算自己有主意，想的也不会有大想的这么周全。 沈瑞年岁不大，可白白净净，清秀可，很容易得好感。官媒乐呵呵地与他说话，话中不乏打探之意。 沈瑞有一句没一句地答了，却都是避实就虚，没一句有用的话。这婆子五十多岁，哪里听不出，心中腹诽不已，对着沈瑞却越发热络。寻常小户家童子，哪里会这么；一个两个，都跟子似的，只好豪门大户的小哥，才有这样气度。 隔壁，五宣将那三家的形对王守仁说了一遍，王守仁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那户读书家罢了，若是不成才还罢，成才了有的挑剔；第三家、第四家你带瑞哥去转转，看看两家品碑。” 五宣再见官媒，就仔细问起第三家、第四家的形，又问长辈的脾气，提出要过去看看。 官媒见他那么仔细，并没有不耐烦，带了五宣与沈瑞出了客栈。 路上，五宣问起房子，即便是寒门，也要有恒产才好。 因马上就过去看，官媒也尽实说了，那第三家还真是典的屋子，不过听说攒下了买房子的钱，就是一时没有合适的；第四家是自己的房子，只有正房厢房加起来三间，不过因少，也够用了，就是年久失修，屋子旧得厉害。 搁在讲究家，这样直接上门很是不礼貌，可市井家哪里讲究这个。 先去的是木匠家，他们家典的屋子，有个大院子，沈瑞等到时，这家爷孙父子几个，正在做木活。 见来的官媒，这家当家忙高声唤娘子出来，木匠娘子扶着腰出来，很热络，笑着道：“妈妈来了，快屋里吃茶，那边可是应了？” 躺了半天，还是疼的厉害，以为是感冒，吃了药丝毫没缓解。颈椎也越来越难受，后来百度之，发现应该是颈椎引起的疼，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