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五、此一时非彼一时（2/3）

……魔族？

白矜之前说过，进来之后会有与她接应，难道杀的是他们？

可白矜最近并未代其他的事，如果是他们杀的话，不就露身份了吗？

“魔族。”墨华的声音微沉，抬看身旁少年若有所思的模样，微微一笑，“小黑可是有其他的想法？”

陆芷：……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说到自己了？

她想了想，有些迟疑的开：“弟子倒觉得不一定是魔族。”

墨华一条腿搭在榻上，掌心托着脸侧，笑眯眯的看她：“为何？”

“弟子曾与魔族的打过道，他们行事一向谨慎，非是万不得已，绝不会轻易露身份，让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如果是他们杀了的话，绝对会毁尸灭迹，不让发现。”

江楚楚拧眉：“可十一长老说，那弟子身上无伤无痕，死状诡异，且身上的灵骨被生生抽出，这世间除了魔族以外，又有谁会下这般狠辣的手段？”

“谁说没有？”陆芷似笑非笑的看她，“心难测，有时候比那些心狠手辣的魔族更甚。我在外面走了很多地方，见过此类的与事多了去。”

她语气一转，笑得温和：“江师姐怕是没见过那些相食的场景吧。”

江楚楚的表微僵。

她出生世家，十岁的时候了苍梧宗，修炼顺风顺水，没有受到过什么苦痛，且苍梧宗有规定，弟子若要下山游历，需得融合期以上，所以她身边的见闻除了在宗门以及山下的几个小镇中获取以外，基本没有其他。

而面前的少年曾为散修，或许已经游遍各处，所见所闻，至少比他们这些自小生活在一方天地中的弟子都要多得多。

陆芷的话她无法反驳。

墨华自然发现两之间的僵持，沉吟稍许，先让她们去知会一声其他长老，而后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原处。

御剑过去的途中，陆芷有些受不住二之间诡异的沉默，轻轻的咳了咳。

“江师姐，我方才有些失言，还望你能够见谅。”

江楚楚似乎在想什么事，闻言看了看她，摇。

“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在想刚刚的那些话。”她正了正神色，“我想了想，觉得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自小被护在长辈们的羽翼下，即便是方才，从未想过什么心险恶，也没有遇到什么世道不公之事，如今经你一语提点，便觉得有些惭愧。”

“……惭愧？”

少年面上有些茫然，江楚楚不由笑了起来：“师尊与我说过，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待我们后出去便会知晓。后来他们又总说我天赋可观，后定成一家，我便存了侥幸之心，以为世就与生老病死一样，都不过常态而已，所以对修炼以外的一切都不曾放在心上。”

“可如今听你一说，我突然了悟，这世间并非我想的那般简单，生老病死亦有百般体会，心除善以外，还有极恶的一面，到底是我目光所及不够。”

……啊？

陆芷没想到自己随便说的话，竟然会让对方想了这么多，一时有些窘迫。

她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挠着有些无措。

像是看出了少年面上的窘迫，鲜少笑的江楚楚勾了勾唇，也没再为难她，二来时已经商量好，到地界后分开去找其他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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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芷要找的是二长老和五长老，她先去了五长老的亓无峰，路上正好遇到刚从藏书阁乘鹤赶来的沈秋，说是接到自家师姐的消息，让他赶紧回去一趟。

知道陆芷的来意后，沈秋若有所思的摸着下，朝她摇了摇。

“我师尊和二长老怕是已经过去了。”

陆芷哑然。

她其实有些想不明白，不过是死了个，竟然会惊动所有长老，估计连宗主也过去了。

沈秋沉吟了会儿，与陆芷告辞：“既然如此，那我也过去看看吧。”

陆芷连忙表明一起。

路上的时候，她忍不住开询问身边的：“师兄，此事很严重吗？”

为何连几位长老都出动了？

沈秋抚了抚身下的白鹤，闻言眯起眼睛，喃喃自语。

“谁知道呢……”

陆芷：“……嗷。”

她郁闷的表过于明显，沈秋笑着睨过去一眼，道：“其实如此紧张也是正常之事，毕竟当年正魔大战之时，曾有一个魔族的大能陨落世，然而他虽身死，但其体内的一些魔物却遗留了下来，后来魔族的想将那些东西拿回去，却始终没有找到。”

“……可这与我们有何关系？”陆芷不解。

沈秋突然笑得莫名：“何师弟可知，那位大能是在何处陨落的？”

“……”陆芷噎了一下，沉默片刻，惊疑不定的看他，“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