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花墙月下女儿红（2/2）

命后迅速消失在了黑夜处。

顾遮站于高高的屋檐之上，目视着院中的两，目光冷峻似峰，低叹一句：“顾渝，不要怪朕心狠手辣。毕竟，你的存在对很多来说都是一个威胁。倘若你的死能换来若平的万劫不复，保我元盛江山百年不衰，倒也是死得其所……”

“只是……”

顾遮将目光紧紧地锁在了顾渝旁的秦苏身上，眼中多了一抹顾虑。

——“只是你刚逃过生死，却又要去死。倒……真的是可惜……”

然而，他眼中的怜悯和顾虑也只是如同流星划过夜幕般转瞬即逝。

于顾遮转身的瞬间，他已然面容冰冷似霜，如同一个没有感的杀手。

夜色如霜冷如刀，他一步一步地走了夜之中，如临渊，没有回的路。

——这一条路，他已经默默走了很多年，早已习惯了冷漠和孤单，亦早已看透了生死和离别。

他太清醒地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也太清楚地知道他想要什么，所以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当。

一切的，一切的事，都在他的算计和布局之中。

从来没有例外。

也一步一步地接近他的目标。

夜色很漫长，他本该脆地走，却在尽处，犹豫了片刻。

月光微描出，他凝滞了良久。

终于，他还是转过了身，将目光远远地锁在了那个令他惊艳的子身上，默默地停驻了很久，很久。

“若你能晚些时出现，若你未曾救了顾渝，也许……罢了。”

凉风卷起叹息，他转身离去，衣袂于风中扬起，又重重落下。

夜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