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命运双子（2/5）

萨克埃尔微微色变。

瑞重新转向泰尔斯，像是特别享受戏谑王子的感觉：

“而亲的，你刚刚自以为是地问我却的是：是谁赢了这盘棋？”

泰尔斯怔然无语。

萨克埃尔面色凝重。

瑞脸上的表则依旧从容，略有惬意。

但那一刻，泰尔斯想起的却是许多被他长久以来忽略掉的记忆：

落殿里令紧张的对质。

【没错，我是李希雅·亚伦德，落殿的大主祭，落，在世间唯一的代言者。】

皓月殿里不同寻常的流

【如果灵真的存在，如果它真的是世间万物的造主，它怎么会容许这种事发生？】

甚至龙霄城下的黑径里，银影身上的光芒闪烁。

【死后的我挺走运，得到了某位伟大存在的祝福与恩赐……】

想着所有这些他曾或多或少地与“灵”打道的历史，泰尔斯微微一震！

“‘凡往往以自身有限的想象，来理解他们心中的灵，那是他们所期待的、以及所恐惧的、厌憎的、景仰的、敬的、崇拜的灵。’”

瑞与萨克埃尔齐齐一愣。

他们双双转过视线，看见怔然出的泰尔斯，下意识地复述着曾经听来的话：

“凡总是以自己贫瘠的思维来忖度灵。”

“因为寿命短暂，所以将灵想象为永恒不灭的存在。”

“因为力量弱小，所以将灵预设为威能无匹的存在。”

“因为自认为是芸芸众生的一员，所以将灵想象为更高、更强的同类。”

泰尔斯吸一气，脸上显现出凝重的严肃。

“问题是，永恒，力量，生命，这些凡之物……”

“如果灵确实超乎凡的理解之外，站在不同的角度里，那他们真的把这些看在眼中吗？”

瑞与萨克埃尔异而惊讶的眼中，泰尔斯沉下眼，定定地望着前方，音调沉重，语气缥缈：

“‘因为真正的灵，也许远超我们的想象，是另一种存在。’”

泰尔斯呼出一气，静静沉思。

在缓慢上升的平台上，瑞和萨克埃尔惊地互望一眼。

“这是谁说的？”萨克埃尔轻轻问道。

“龙霄城的皓月殿，”泰尔斯也不回，似乎依旧沉浸在刚刚的思绪里：

“朱厄尔大主祭。”

萨克埃尔听见龙霄城的名字，不由得蹙眉。

瑞沉默着，随即轻声叹出一气。

“很不错。”

“这大概是我有生以来听过的，把不可描述的灵……描述得最详细的话了。”

不可描述的灵……

泰尔斯皱起眉。

他突然感觉到，在六年前，在那个满布血腥与谋的夜晚，那位看似经兮兮的朱厄尔大主祭在皓月殿里对他说的话，可能……

无比重要。

“殿下，”瑞叹息着，连称呼也不知不觉回复了正式用词：“你总能给我惊喜。”

瑞的眼凝重起来：

“皓月。”

“果然，在明教会灭亡，圣教会分裂，而落固步自封，曦腐败糜烂，两大殿打着埃罗尔的幌子，骗吃骗喝彼此倾轧的时候，唯有看似弱小，与世无争的皓月……”

只见瑞慨叹道：

“纵然群山已没，皓月依旧当空，北地果然有点门道。”

可是下一秒，瑞的就收回他少有的肃穆语气，话锋一转：

“但是……她这么说，确定不会被扣工钱？”

这句玩笑把泰尔斯和萨克埃尔齐齐拉回现实。

瑞拉过布袋，掏出一截。

“吃吧，只有一条，”瑞笑着把抛给虚弱的萨克埃尔：

“看在你家王子的面上。”

萨克埃尔微微一愣，看了泰尔斯一眼。

王子耸了耸肩，露出一个复杂而无奈的笑容。

骑士再没说什么，他低下，三下五除二咬掉那截。

三沉默了一会儿，各有所思。

“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萨克埃尔眼清明，把最后一部分送进嘴里。

“你们到底想什么？”

但这一次，刑罚骑士抬起，望向四周的雇佣兵们：

“而且，身为一介地底恶魔，你是怎么成为这群终结塔叛徒的首领的？他们就心甘愿地追随一个非的存在？”

萨克埃尔眯起眼睛，打量着每一个灾祸之剑的成员：

“你就这么相信这群？”

循着刑罚骑士的目光，瑞也看向他的每一个属下。

灾祸之剑的克拉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