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开场（3/5）

议论：

“所以那就是……”

“真是可笑……”

“猜猜看，他在这里，那个该也在……”

“龙霄城……哈哈，真讽刺，没准哪一天，大公的肚皮里就有了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小领主……”

泰尔斯捏紧拳。

伊恩对他无奈地摇摇，一脸莫能助的。

“我可不记得我们什么时候跟帝国一伙儿了，”柯特森冷冷地，看也不看泰尔斯一眼：“赶他出去。”

封臣们里出不小的赞同声。

“秩序，大们！”

尼寇莱的声音了这场对话，身为大公亲卫的陨星者居高临下地望着混的贵族们，毫不客气：

“你正站在龙霄城的土地上，柯特森伯爵，你站在耐卡茹的英灵宫里，而这里是英雄大厅，在大公面前……”

尼寇莱脸色一肃：“不到你来下命令。”

也许是陨星者确实威名赫赫，也许是他跟随努恩王二十多年的资历起了作用，场中慢慢安静下来。

直到柯特森丝毫不给面子地回话。

“闭嘴，勋爵。”

“你没资格跟我谈******秩序，”柯特森咬着牙，像望着仇一样望着台阶上的陨星者：“努恩陛下把卑贱低微的你提拔成他的亲卫，封予爵位，你却用失职跟无能来回报他，累得陛下身死，还累得我们，累得龙霄城落到这副田地。”

那一刻，尼寇莱苍白的脸色出现了少见的红。

泰尔斯见过他这副样子：这是陨星者怒时的征兆。

“如果我是你，无能者，就趁早找个没的地方自杀，而不是厚着脸皮赖在大公身边，装着什么都没生过，”柯特森伯爵的话清晰地传进每一个的耳朵里：

“害死国王的白刃耻辱！”

“呸！”

不少北地贵族齐齐出了冷哼。

尼寇莱猛地低下了，让看不清他的表。

但他什么都没说。

可泰尔斯能看到，他的拳已经握在了一起，猛烈颤抖。

王子知道，国王死在了白刃卫队的护卫下，这是陨星者此生最大的影。

大厅里，祈远城使团中的內德·蒙蒂皱起了眉，这位‘亡号鸦’看着不正常的尼寇莱，轻轻叹了一气。

“够了，柯特森。”

大公终于开了，她的话不自觉地带上了一怒气：“尼寇莱勋爵为了国王，同灾祸奋战到了最后一刻，他不该得到这样的评价。”

“就我的从事官告诉我的事，士，这位泰尔斯王子也许是世上最麻烦的帝国，他还导致了上个听政里那场难看的群殴，”最老的纳吉尔伯爵缓缓开，他的话语听上去公正而理，把话题引回了王子的身上：

“我真诚地建议您，在讨论我们自己的事务时，展现我们的‘热好客’，让他去他的房间里休息吧。”

老伯爵的眼睛微微眯起：“您知道，关于您和他，外面都在谣传什么吗？”

所有的目光重新汇聚到王子的身上，还不时在大公跟他之间来回逡巡。

塞尔玛表一变，一时语塞。

泰尔斯闭上了眼睛。

身边的伊恩表丰富，张开嘴准备在他耳边说点什么。

“不是现在，伊恩。”伊恩正要开的刹那，泰尔斯冷冷话，把他的热封死在喉咙里。

他们是故意的，龙霄城的封臣们。

泰尔斯想起六年前，复兴宫群星之厅里的贵族龌蹉，暗暗地告诉自己：所以他们在按部就班地打击着大公的威信。

而现在……

不，他不能说话，不能反驳，否则只会让局势更糟。

泰尔斯紧紧咬牙。

“他是士的客，柯特森，纳吉尔，”里斯班摄政适时地开了，他冷冷注目着两位伯爵：“这是士的承诺，所以他会留下，而如果你无法忍受他在你的视线里出现，宁愿无视士的荣誉，那就闭上眼睛或者自己出去，二择其一。”

柯特森冷哼一声，似乎对摄政大很不感冒。

“别忘了您的血仇，士，在您之前的合法继承，摩拉尔王子死于星辰，尸骨未寒，”坐在大公左手第三位的林纳伯爵面无表地咬字出声：“从那以后，所有的悲剧都源自这位小王子的来使。”

“尸骨未寒，真的？”伊恩又在不知好歹地窃窃私语了：“六年，就算是巨龙的尸体，怎么也该寒了吧。”

泰尔斯甚至都懒得理会他了。

塞尔玛猛地吸了一气，似乎在调整着自己。

“那场悲剧已经有了定论，林纳，”大公远远地望了一眼泰尔斯，咬牙道：“先王还在的时候就有了，而泰尔斯王子，他现在是我们的客而我们应该回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