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2/3）

疯癫古怪。我记得失败的术祈祷是会产生魂震的…但是这个…看那些其他复仇教徒的模样好像是全都成了没有意识的白痴，怎么这个祭司首领反而变成疯子了？是不是刚才的临术中灵动了什么手脚？”

“不知道。帝国时代的成仪式没有失败的，也没有异族大祭司用临术来涉的先例。”老爵士的回答很简练，他毕竟只是有相当奥术水平的军，而不是真的专研奥术的法师。

叽里咕噜的矮语和巨大的风声一起从旁边响起，是那个怒风氏族的矮首领再也忍不住了，挥舞着那柄巨大的战锤站了出来。他似乎是不会帝国通用语，当然没耐在这里听这些异族聒噪，能忍到这个时候多半还是因为刚才大祭司那一套拳法的关系。金石首领在旁边用矮语说了几句之后，做了一个无奈的姿势朝旁边退开。

“…这位是怒风氏族的穆里艾?钻石之锤?狂风战士，他说现在就要把这里所有类都全部掉。我已经向他解释过了关于我们的同盟约定了，但是他说没必要再理会一群弱小的西方。大祭司阁下，您也知道我们黑石氏族损失惨重，现在我已经没能力约束他了……”

金石首领努力地解释着，脸上努力做出很为难的表，只是那张脸怎么看怎么都隐隐透露出一凶恶猾的笑意。

大祭司却显得并不在意，反而微笑着点了点，捏了捏自己的拳，一身筋涌动间骨节噼啪作响得很有节奏，就像有用竹节骨牌敲打出一个铿锵有力战意凛然的曲子。他挥挥手示意张姓中年男子站开，笑道：“来得正好。这大彻大悟，获得新生之后正好需要个木桩来练练手热热身。这位狂风战士实在是太善解意了。如果不把他打得滚尿流吐鲜屎，岂不是辜负了他这么勇敢的斗志？”

金石首领咕哝了两句，也不知道是不是把这番话转达了过去，那个身躯巨大的矮首领先是对着周围的矮呼喊了几句，似乎是让他们等着围观就行，然后就像一颗出膛的炮弹一样拖着那柄数百斤的铁锤朝着仇断大祭司飞扑而去。

这个矮首领比寻常都要高一些，宽度和厚度则几乎是普通的三倍以上，全身都是矮特有的粗壮筋，胳膊当得了寻常的腰身，看起来就像是一座筋的堡垒，但是这行动起来的速度敏捷居然也远胜普通战士，那数百斤的战锤带起巨大的风声劈盖脸地朝着大祭司砸来。不过大祭司只是微微一晃，这战锤就擦着他的身体砸在地上，轰的一下砸出一个晶化了的大土坑。而大祭司侧身时的顺手一拳敲在了这矮首领的上，力度看起来连这一锤的百分之一都够不上，却敲得他连连后退，单手扶着脑袋摇晃脑了好一阵子才站稳了重新扑过来。

看着这巨型矮和大祭司翻翻滚滚砂石飞扬地打在一起，斯蒂芬妮觉得这事态的发展有点让她的思维有些跟不上了。几分钟之前她和老爵士正苦心积虑地想要抓住那个古怪的西方法师，在矮的压下正要尝试合作的可能，剑拔弩张中互相试探算计，激脑力考验心。但随着这个大祭司的清醒，双方迅速就转变成了可有可无的路，连旁边的矮都不大理会他们了。看看那个叫做风的家伙，也是一脸茫然，目瞪呆地看着那打在一起的两。

而风吟秋此刻心中的惊愕古怪茫然，其实还要远超过复兴会法师所看到的。

他见过真临凡天崩地裂，见过社稷更替州板，见过心叵测白首按剑血相残，也见过让不可思议的玄门妙法大道通，但若论匪夷所思让他完全理解不能，今天这事绝对排的上前三。

不像是其他只是隐隐觉得有些怪。对成中的天地变化本质，他虽然不是道中，却远比任何其他奥术师甚至职者都要清楚得多，因为他曾有过直观感受，亲眼看着那个企图成的狂妄之是如何在天地意志的洪流冲刷下活活变成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位天河仇断大祭司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的？在如此强大的天地意志的冲刷下没有变成活死，却是大变脑抽筋不择言，这就像一巨大山洪没有将一只席卷其中的虎豹给淹死，只是将之给变成了一只野猪一样。

莫不是有鬼附身？或者什么高夺舍转生？这好像能与大祭司行止迥异的古怪沾上点边，但也不可能。虽然风吟秋还没亲眼见过这欧罗大陆上的魂，但和欧罗也是血之躯一样，这些东西本质上也都是扭曲了的执念意志所化，不会和州有什么不同，在光殿中所看的典籍中也有记载。仇断大祭司一身气血厚实凝重到了极点，就算他本身再无意识寻常鬼也近不得身，而且刚才那阵饱含生机的天地法则动，可说是天地本身的气血涌动，不用说这灰谷镇，方圆百里之内再是什么鬼也都要烟消云散。

至于夺舍转生什么的，比鬼附身更要难上千百倍，在州大地上纵然是佛道两门的绝顶高也不敢轻易行这种逆天之举，身尸解转世投胎就算是极限了。就像不同之互换手足肢体，任凭结合得再好，若不以法术时时滋养缓和就要坏死腐朽一样，血之间尚不能相融，魂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