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1/2)

张亚东自嘲:有时感觉自己写出了一个好句子,结果过两天在软件上发现,哦……原来这句子是别的,简直了!

过去的作品说实话,伟大到就是你真的不用再做了,感觉所有的东西已经被写尽写完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这也许是他沉默的原因,自己都找不到方向,那我还能责备别吗?

许知远问,你找到过自己的语言吗?

张亚东像被老师问倒一般,眉紧蹙,沉默。

几秒后,他笑道:“我又焦虑了。

也许他心里同时意识到其实音乐没有被写完,因为依然有能写出真正被感知的音乐。如他喜欢的艾伦帕克斯,以乍听古怪的方式演绎爵士乐;或流行乐领域的阿黛尔,写自己失恋,写跟男友吃饭的故事,这些都是鲜活的生表达。

他是急了,急在这个市场正在模版化,而自己也很难逃避成为模版化的一员。但在市场外的一些隐秘角落,仍然有天才的音乐在闪光。

可惜不是他。

应该为张亚东惋惜?我们首先应该为他的担忧鼓掌。这种音乐的自尊与自省,真不见得每个都有。他的谦卑与敬畏,起码证明他仍然眼望前方。

其实一说到音乐他的语言马上变得美而感:音乐就是穿过雾霭森林去寻找美。

提起喜欢的音乐家赫,会忍不住手舞足蹈:就像上了一个200岁的

这是一次关于焦虑的对谈,终于找到了出吗?

不,这只是一个被市场化、产品经理化的理想主义者,终于谈到作品和理想。

没有一天做自己。那在做谁?

虽然他可能熟稔各种市场与款的规则和技巧,但他绝非一个100%纯粹为了市场而创作的音乐,今天这个地位,他不至于。他当然可以在市场和专业认可上,建立自己的艺术平衡。

做一个被迫现实化的自己,而他对这个自己有点纠结并不满意。

这个自己是什么,许知远的提示很及时:中产阶级价值观。

张亚东点认可了。

前面很在乎神世界的他,开始展开对现实一面的自嘲:“我贼物质。”“舒适度对我来说特别重要。”

他的痛苦既因为才华得不到彻底的舒展,也切地感受到,自己也在抑制自己。这是今天很多成功士陷不断追求物质积累而永无休止的循环怪圈。

比如高晓松就曾对张亚东说:“亚东,我不缺钱呀!我也不明白为啥,就是还是这么拼命要去赚钱。”

对此有会用四个字形容:不安全感。

某种程度不安全感贯穿了一代代国。比如60后70后小时候穷啊,害怕穷落下的病根改不掉啊。比如80年代改革开放,不患寡而患不均的竞争啊。比如今天的成功学弥漫,每个都能极其熟稔地用金钱去证明一个的价值。

结果就是大家都不停地往上爬,越成功爬得越狠越高,但不安全感也越强。因为他们赢得的并不是真实的掌声。

采访中张亚东举了个例外,一位高龄的外国爵士乐大师。坐车里指着路上一辆车说:这可是我的dream car。

啥车这么dream?其实,普普通通。当时的张亚东听到,既心疼,又羞愧:心疼大师的“贫苦”,羞愧大师对“贫苦”竟如此安之若素。

一个真正践行自己热是忘我的。就像这位大师一天练琴8小时,全部力都放在音乐上。

怎么我们就那么慌呢?

这是一个关于欲望和解脱的哲学问题。他已经51岁,有了名利,也被名利所缚,正站在思考这个哲学问题的关

那些后辈还没站在关,却在走他的老路,甚至被欲望捆绑得更甘之如饴?

很多优秀的年轻,渐渐把自己的才华给消耗掉……

他们去各种演唱会做各种监制,上综艺,忙得不可开……

他们最终还是陷赚钱模式中……

这真不是对后辈的责备,《乐夏1》时,旅行团乐队说:亚东哥的乐器,跟友一样多。

当然是句调侃,但这句调侃,指出某种后辈视角?

你成功了亚东哥,有琴有伴侣有钱了亚东哥,我们也想这样啊亚东哥!

不是旅行团乐队真这么想。是一定有乐队这么想。因为这几十年的发展,后辈能望其项背的之中,有几个刚才那位甘于受贫的爵士大师?

那位爵士大师要在国内,处于贫困边缘还不是最糟,最糟的可能是:你的作品,你的音乐,无问津。

当前辈们逐渐写不出认可的作品,却坐拥一屋子美的琴,发出中产阶级的哀叹。能有几个坚强的后辈会觉得:写出真正的作品,会获得真正的价值呢?

他们就算有梦,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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