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8章 仍是幻境（2/3）

的生命，去赌不到三成的可能，不是所有都能做到的，的确是对心灵的重大考验。

“也不尽然。”夕梦研说道：“也许，那些不明真相的，现在是身处另外一个幻境，直到有朝一察觉到自己所处世界的异常，而最终需要像现在的我们一样做出抉择。”

班铭眼中微微一动，觉得这种可能并非没有。

“好吧，不去管别怎么样，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到底要不要一起死？”南山烈摊开手，问道。

此言一出，众脸上皆是苦笑。

这样的决心，真的不太好下。

“我想试一下。”舒雪突然轻声说道。

所有都身躯一震，震惊地看着她，都没想到她竟能这么快下定决心。

而舒雪的目光，则始终落在班铭的脸上。

她看着班铭，眼眸中有压抑的柔流露出来：“只要是师父说的，不管是三成也好，一成也罢，我都相信。”

班铭的脸上顿时有了尴尬。

而周遭的，也都色古怪起来。

此刻的舒雪，未免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一些，这是当众表白的节奏？

“夕梦研。”舒雪突然转，看向夕梦研，眼中有歉意，也有执着，说道：“梦研，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感从来都是自私的，真的很抱歉，有些话如果现在我不说，也许就也没有机会说出了……假如这里真的是幻境，假如我真的还能在真实世界中苏醒过来，我不会再顾忌什么，我要和你竞争！”

夕梦研清眸微动，眼中并没有恼怒，她身为妖族帝，心思早已经锻炼得极为敏锐，她和舒雪私不错，早在这百年间的相处中，便已经察觉到了舒雪对于班铭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尊崇。

从很久前开始，她其实隐约有种感觉，预感到将来某个时候会有这么一天。

她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柔声道：“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他吗？你可以确定，你对他的感，不是因为崇拜？”

班铭闻言，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心想难道不可以是因为帅？

“我、我也不知道……”舒雪眼中有些迷茫，轻轻摇了摇，道：“我只是知道，这世间除了班铭，再没有任何一个男让我这样在意……难道这不是吗？”

夕梦研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由崇拜到，由欣赏到，由找相处到，由恨到……的起源有很多种，谁又能说那不是呢？

在夕梦研眼中，哪怕已经是贵为阵祖的舒雪，在感方面，仅仅是仿佛窦初开的小孩而已，她对班铭的，来得简单，所以更加纯粹，纯粹到让她这个正牌友都无法对舒雪生气。

心中微微有酸涩的感觉，夕梦研转狠狠嗔了满脸无辜的班铭一眼。

班铭觉得自己有冤说不出。

在他眼中，舒雪就是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的定时炸弹，而现在，这颗炸弹终于嘣地炸开了。

想到夕梦研先前折磨宁尘的种种手段，班铭就不禁心里毛毛的。

然而扪心自问，他真的对舒雪没有超越师徒谊的更多感，所以很是觉得冤枉。

好在，夕梦研在嗔了他一眼之后，又转看向了舒雪，脸上柔柔地笑了笑，道：“如果我也不死，我不惧任何的挑战。”

言下之意，她居然也是愿意赴死。

其余众，脸色皆是怪异，尤其是舒清，她目光惊地看着舒雪，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妹妹，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迷恋上了班铭。

旋即，她看向班铭，目光颇有不善。

在舒清眼中，这家伙百年前就已经迷得夕梦研和杨雅晕转向，再做出勾引自己弟子的禽兽行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师父……”抛开了一切枷锁的舒雪，地看着班铭，似要将这张面孔永远地印在自己的心里，永远不想忘记。

班铭接触到这刻骨似的眼，哪怕他对舒雪没有什么念想，也仍忍不住心微微一颤。

从这眼中，他感受到了发自灵魂的刻，这种是如此纯粹和不加保留，令班铭有了歉意和惭愧感。

他班铭何德何能，让这样一个子，如此？

在这生死未知的一刻，舒雪将自己所有对班铭的意，都融在了这一眼当中。

旋即，舒雪缓缓闭上了眼睛。

下一刻，灭境之威施加己身，她身上的生机迅速消散！

转眼之间，魂灭，已是死亡，唯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容，像是睡去。

就这么，平静赴死。

仿佛，真的就是，班铭所说的一切，她都相信。

这样的一幕，令在场众，心中都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数秒间，都是不语。

夕梦研暗自叹了气，目光有些幽怨地看着班铭，最终没有说什么，缓缓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