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五十七章 命（2/2）

而外在的慕容云烟正望着他，等待着他的最后一刻的降临。

“没想到能给本座送行的却是你！”

妖主的声音嗡嗡而响，霸气凛然，没有一丁点委曲求全的意思，因为他明白，此时已经不同于之前。

那时候他或许还有资本和李小意谈一谈条件。来换取某些他在乎的东西，但是现在，他已经没了资格，因为对方已然握住了他的命。

所以他说话的对象只有慕容云烟，曾经的合作伙伴，手下，又是他极为欣赏的一位族修者。

慕容云烟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即便她的内心里，很是尊敬这样一个物，然而就如她当年推李小意坠涧一样，明白和懂得这样的不能留。

“还记得本座与你第一次相见时的景，没想到是千年已过，更是物是非啊！”

这一次慕容云烟没有再沉默，而是开轻语道：“世间变化无常，修真界兴衰成败，都一直在变，前辈与我，自然是顺天命，逆天行，物是非再正常不过！”

顿了顿，她继续道：“想必前辈已经看得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