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冯保之托(2/3)

着派送那么个纸条来,证明范公子终究还是很清楚,自己是坐在哪条船上的。”

“冯老先生千手千眼,京师之中风吹动也瞒不过您老家,想来您老家也能想到,这些举子也是受利用挑唆,除了少数害群之马,大多数,都只是无知而已。”

冯保摇摇,“范公子,你不必说了。冯某充其量,也不过是皇家的一条守户之犬,谁要是到主家偷东西或是做坏事,我就要去咬他一。这种狗看着是很凶,但实际上没什么用,要是敢咬了主家的亲戚或是家里的重要物,就离剥皮炖不远了。你们读书不一样,你们是主家请来的掌柜、帐房先生,是这个家里的当家,我再大胆子,也不敢对举子如何,范公子不必担心,我可是不敢加害书生。”

他微微一笑,“我无非是让手下的番子们跟举子那透了点消息,他们那点算盘我知道了,也早有准备。没等他们的联名书上去,我就跟慈圣那把事说了。这事是我侄子的不对,该打,我已经打过了,很惨。不过我得说一句,指使锦衣拿的事,不是我做的。至于谁做的,还在查,查出来自然会有个待。他们闹事,无非是想把事闹大,让陛下和慈圣都知道。现在不用他们闹,我自己先把话说清楚,他们再上书,也没用了。既然能成为举,自然就是明理的,道理说清楚,应该没会再去做傻事了,范公子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

范进点道:“冯老先生真知灼见,小生佩服。”

“别客气,我知道要是换你来,可能有更好的办法。不过我想说的是,用不上。我这个做仆的,眼里只有主家,其他的想法跟我关系不大,所以我也犯不上让所有都满意。只要慈圣和陛下满意了,其他的心思就和我没关系了。当然,范公子这边,我是要道谢的。这次的事因我那侄子与范公子的龃龉而起,最后公子能分清轻重,我心里既感激也欢喜,咱们之间,有的话聊。”

“冯老先生抬举……”

“得了,别叫老先生了,就是个当仆的,不当此赞。你跟张家二位公子以兄弟相称,便跟他们,叫我一声世伯如何?”

“小侄三生有幸!”

范进的声音很大,那种荣幸的态度也很真诚,冯保这双眼睛看了不知多少,于绪真假,还是大体有个判断。在他看来,范进这个态度不像是装出来的,心里倒是颇为范进的识时务而满意。

明代的读书架子大,固然为了施政需要,每一名朝廷大佬都会和某个或某几个太监组成联盟关系,但是其内心里对太监是否尊重就很难说。像嘉靖朝的夏言,对太监横眉立目视为仆,再到高拱时期,也把司礼监掌印的位置视为自己的私有物。安排谁全靠个好恶,而不把太监们内部的论资排辈规矩放在眼里,说白了就是不拿太监当回事。

张居正的为比之高拱霸道犹有过之,但好在还是拿冯保当个朋友看,两能组成联盟,这也是个重要原因。不过像张居正这样的,总归数量有限,尤其是年轻的举子,由于年纪轻轻就考上了举,基本没受过什么打击挫折,于读书的优越感上,比普通文更严重。一般而言,他们不大会看的起谁,在遭遇真正的打击前,大半会认为自己天下无敌。

像范进这种连首辅都偷到手的,如果骄纵一些跋扈一些,也会被认为正常。没想到他这么识时务,甚至比张家几个子弟对自己的态度更谦卑……或许,是个可以结的。

冯保内心里转过几个念,脸上不动声色。

“范贤侄,今天把你请来,除了说一声谢,还有件事,要请你帮忙。我听说了,你的画工不错?”

“在京师不敢说好,只能算是粗通而已。”

“不必客气,你给我画一张画可以么?就照现在这样画,用多长时间可以完工?”

范进略想想,“大概一顿饭的光景就够了,请赐文房四宝。”

这房间里文房四宝无缺,范进提了笔,略观察冯保几眼,就开始创作。由于有系统支持,他现在的功力差不多已经到了大师级水准,放眼整个大明朝,在画艺上范进已经到了巅峰这个层次。而且比起靠自身学习锻炼成功的画家,范进还有着一个最大的优势,就是稳定。

正常的画家与武术家一样,其状态是存在一个波动值的。会因为某些原因而超水平发挥,但也会因为某些原因,发挥不出自身实力。冯保摆的这个阵仗在示好之余,也有夸耀肌的成分,一般心理素质差一点的画手被这一切吓的没了火种,一身本事最多发挥出一半。可是范进在系统支持下,始终是个稳定的发挥,不受外界绪影响,即便他本现在吓的魂不附体,在绘画时一样是保持原水平不变。

是以,他的画与平时一样,完成的极快,等到墨迹涸,范进将画递到冯保面前道:“请冯世伯上腕。”

冯保端详这幅画像看了良久,那刻板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丝笑容。“贤侄,你这份手段若是做个传奉官,也绰绰有余了。好!当真是好!我知道,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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