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章双重镜面杀人调查篇第五幕（2/5）

现在，是不是还有未来？”

“我再重申一遍，不要试图了解我，这对你没有好处，至于我了解的，也只是对自己行动有利的事，其他的我不感兴趣。”

说完，无面站定了脚步，他此刻与王莉莉仅咫尺之遥，伸手就可以抓住的咽喉，而那双布满老茧的粗糙的手，正在裤子袋里，王莉莉可以从袋的形状上判断出，他正紧紧握着拳。

冷笑一下，王莉莉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绕过他径直向租下来的那间房间走去，走廊里的异味还是那么呛鼻，王莉莉甚至认为，是不是在某一间紧闭的房门背后，还有一个被无面杀死的尸体存在。

好不容易强装镇定关上了背后的房门，将自己与危险暂时隔离开来，王莉莉才敢大喘息，闭上了眼睛。

要说绪，还不算太糟糕，至少王莉莉还没有后悔的感觉，某些东西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重要到她宁愿甘冒风险，也不愿安然生活。

她就是这么一个，充满了胆大妄为的想法，但却不是最最胆大妄为的那一个，而门外面的无面，正好弥补了这一缺陷，在王莉莉眼中，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再危险的了。

耳边传来脚步声，有规律的，缓慢的脚步声，正在朝着他背后的门扉走来，王莉莉瞬间紧张起来，也离开了门板。

可是无面只是保持着同样的步调，离开了走廊，并没有前来打扰她，王莉莉颓然坐在床铺上，觉得刚刚与无面的短暂会面，就像是噩梦一样。

‘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做美梦了……’倒在床铺上的一刹那，王莉莉脑海中不自觉想着。

此时难受的可不止王莉莉一个，还有在警局审讯室里的王海成，莫海右离开之后，付岩又来过一次，王海成照着法医关照他的话，一五一十对付岩说了实话。

果然，不出所料，付警官对他的信任度还是很低，王海成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在乎了，因为他知道，他的幸运到来了，莫法医一定会帮他澄清事实，那个法医虽然表面冷酷，但王海成觉得，他有一颗火热善良的心。

现在，审讯室里又剩下他独自一，坐在那张净净的小桌子后面，王海成不断思念着自己的母亲，那个强势但却着她的老。

‘妈妈，没想到我们之间的结局会是这样，希望你在天堂里可以没有烦恼，还可以……变得更温柔一些，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是多么渴望你的温柔，但你却总是用强势来博取我的关注。’

‘也许我们两个都太寂寞了，寂寞的不得不互相取暖，也许现在，我再也不会讨厌你了，因为你的事让我明白，我其实是你的，妈妈。’

心中的想法流于表面，王海成眼眶又湿润了，但他始终没有眼泪流下来，保持着静默，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许久之后，他突然生出了一个怪的想法：‘也许我可以和王明朗谈一谈。’

随即，这个想法就被他自己否定了，因为他很清楚，付岩是不可能让犯罪嫌疑互相见面的，警察不都担心嫌疑会串供吗？

但也许那个法医会有与众不同的想法，不过，王海成低看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心想：‘手机早就被没收了，我拿什么联络他呢？’

所以，王海成只能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

夜已经很了，颜慕恒和小冰两个还在24小时营业的小吃店里面，一面前放着一杯咖啡，小冰想要点一些吃的，被颜慕恒拒绝了，因为她自己身上没有带钱，所以坐在那里很不开心。

“切，穷鬼。”

暗自骂了一句，小冰斜着眼看向颜慕恒，希望能从他表中看出一些尴尬来，不过却发现颜慕恒完全不在意，甚至连理都没有理她。正在全贯注盯着对面的公寓楼看。

“喂，我说你，饿不饿？”

“不饿。”

“好吧，真小气，要是小狼的话，不管怎样都会想到我的。”小冰再次嘟囔了一句。

这一回颜慕恒回过来，问：“小朗？”

“哦，不，是小狼，我一个朋友的名字。”小冰有点被颜慕恒的态度给弄糊涂了，随便回答道。

“他很像狼吗？男的的？”颜慕恒继续问。

“不像，可我喜欢这么叫他，男的的不告诉你，这是我的私事。”

“好吧，我也不感兴趣。”

“对了，公寓里有动静了吗？王莉莉还没有出来吗？”

小冰坐的有些疲倦了，她一边问，一边顺着颜慕恒的视线看过去，这时一个拎着大包小包的男从他们身边走过，然后便利店自动门传来了一声乐音。

他们坐在便利店已经很长时间了，身边来来去去买东西的很多，颜慕恒都没有侧目，这些与他无关。男出去一两分钟之后，颜慕恒对小冰说：“走吧。”

“哎？可是对面还没有动静呢。”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