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一章十个住客第九幕(7/9)

还是过得去的。

这个孩名字叫做苍鹿鹿,今年二十八岁,如其名,就像一只在山间奔跑的小鹿,身体健壮,身高1米7以上,皮肤黝黑,瓜子脸配上天生浓墨重彩的眼眉,长发盘在顶,别有一番风味。

单看外表,苍鹿鹿给的感觉一定非常强悍,甚至有些泼辣,但事实并非如此,苍鹿鹿是一个温柔可孩子,她的脾气格和文渊很像,两个常常有说不完的话,只是气质上,苍鹿鹿经常成为陪衬而已。

苍鹿鹿穿着t恤牛仔裤,脚上是一双帆布平底鞋,此刻因为不想听邕粟先生滔滔不绝的话语,所以把埋得低低的,正在看着自己桌子底下晃动的脚尖。邕粟因此不满的看了她好几眼,但苍鹿鹿都没有发现。

苍鹿鹿同文渊一样,都是靠着自己衣食无忧的独立,身边有没有男朋友并无所谓。

坐在苍鹿鹿左边的一男一,我们其实已经认识了,男的叫许青,的叫白芸,是一对小侣,白芸比许青大7岁零两个月,他们两个的外表特征,以及之间的感好坏,我们已经在第三百六十章介绍过了,所以这里就不再赘述。

五个平时难得有时间聚首,也不会经常来薰衣别墅,因为他们各自的事都很忙,今天之所以过来,是因为另外一个朋友刘运兆的邀请。

并不是画上的内容给了他什么提示?而是那些画的大小形状,找了一块空闲的地方,谢云蒙坐在地板上,顺手拿过一幅画框仔细观察起来。

很普通的木框,就像是照相馆给客户制作的照片框架一样,边缘有一圈装饰木料,谢云蒙用手掰了掰,居然很轻易就掰裂了。刑警先生首先把整幅画的边框都去除掉,里面露出的东西像厚硬纸板一样,根本就没有木料的硬度。

谢云蒙放下贴着画布的硬纸板,继续拿起第二幅画框,照老样子把边缘的木料全部掰掉,还是在硬纸板上贴着画布,一连十几幅画,都是如此。然后谢云蒙试着把硬纸板上的画布撕掉。

也许是因为贴的太紧了,又或许是谢云蒙用力过猛,总之,画布一下就被撕坏了。谢云蒙索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整块画布撕成了一条一条。

等到硬纸板表面被清理净之后,谢云蒙才看清楚画布下面的样子,那简直就是一幅小学生的画,歪歪曲曲的线条,难看的颜色调和,还有令哭笑不得的画面廓。

‘难道在这里画画的,还有个小孩?’谢云蒙瞬间生出这样的想法来,不过他很快摇了摇,因为刚才辖区警方的说,以前在这里画画的两年多以前就已经出国了,这个仓库因为是他买下的,而且出国之后一直都没有处理,所以也没有进出查看。

而且这个在本市根本就没有亲戚,所以也不可能有小孩留在这里。谢云蒙连续撕开了好几张画布,看着那一幅幅‘小学生作品’,他忍不住拿起了手机。

“小遥,有件事很怪。”听到恽夜遥的声音之后,谢云蒙立刻进正题。

“小左,你还记得仓库窗台上那些画的画框吗?”恽夜遥问正在开车的莫海右。

因为思维被谢云蒙提出的问题吸引,所以莫海右索将车缓缓停在路边,然后才回答说:“窗台上的画看上去木框和画面都很正常,与一般的油画没有什么两样。”

“对,而且我碰触那几幅画的时候,发现后面确实是木板,不是小蒙所说的硬纸板。”恽夜遥说完,随即又问谢云蒙:“小蒙,现在在你面前所有油画的画框都是照片框改造的吗?”

“应该是,我已经拆了很多幅了,都是一个样子。”

莫海右问:“小遥,你的意思是在整个仓库里,只有窗台上的那几幅画没有动过手脚,而且是凶手特意让我们看到的,对吗?”

“也不尽然是这样,那几幅画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线索?我现在还不能肯定,把它们放在窗台上的有可能是凶手,也有可能是我说的第三个。”

“为什么不是刘运兆呢?”莫海右继续问。

“不可能是刘运兆,他如果要向我们提供某些线索的话,完全可以在之前接触我们的时候偷偷暗示,没有必要冒险在仓库里去动什么手脚!这样很容易被凶手发现。”

“还有一点就是,刘运兆如果真的想在窗台上留下画来暗示我们什么的话,那他一定会在画板后面或者窗台不起眼的地方留下自己的指纹,因为仓库里满是油画,如果我们疏忽一点的话,可能就不会发现窗台上那几幅画的特别之处。”

“但刘运兆在上面留下指纹就不同了,警方一定会收集指纹证据,到时我们就会因为他留下的痕迹,而去仔细检查那几幅画,发现线索的几率就会大大增加。可是现场勘验结果,却没有找到任何的指纹,所以说,我可以确定,刘运兆根本就没有机会留下线索,当然在其他劣质画板上动手脚的也不可能是他。”

莫海右说:“这个竟然画了那些漂亮的油画,那为什么还要在油画背后去添上涂鸦呢?他所做的这些事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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