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冰雪中的誓言第八幕(2/3)

那栋房子现在已经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恐怖之屋,但恐怖的来源并非是我造成的,而是过去留下的罪恶,现在罪恶依旧在那里飘着,它准备吞噬掉我仅剩的孩子们。

莫法医,我以一个无助灵魂的身份请求你,再到那栋房子去看一眼,找一找它的大门,把里面代表罪恶的死给揪出来,我不希望再看到死亡,我认为,只有你才能阻止死亡,死的镰刀已经举起来了,我清清楚楚看到,上面沾着还没有涸的鲜血。

请你一定要到那里去,它还没有被拆掉,还有,去看看曾经的杂货屋,去翻翻杂货屋里的东西,擦净里面的灰尘,也许你会发现一些什么的。

拥抱在一起的少正在哭泣,在火照之路的两边,红色的彼岸花幻化成了火焰,灼烧着房子和里面的灵魂,那片焦痕,就是他留下的罪证。

现在,我已经没有能力做任何事了,莫法医,再去一次吧!求求你了!我将成为把你引火照之路的向导。两天后的下午两点钟,会有一辆红色的汽车停在你家门,而我过去最疼的那个孩子,就会在汽车里等待着你。

希望你不会被她的真面目吓到,因为她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她无需再隐藏。我也希望你能帮帮她。以一个医生的身份,而不是法医。

那么就这样吧!一个灵魂是没有办法写太多字的,因为时间一长,笔会穿过她的指尖,掉落到她不知道的地方。

最后,祝福你和演员先生幸福!

莫海右的思考在继续,卧室里空的,只剩下他一个,寂寞让法医先生无法睡,他索靠在床拿出了一支烟,莫海右并不经常抽烟,尤其是在外面前。

只有在一个到时候,他才会拿出一支来,香烟的味道可以让他安静下来,不过只是味道而已,莫海右从不把烟真正吸肺腔,他知道那样不好。

轻轻把香烟横梗在鼻子底下,莫海右闻了闻烟的味道,然后把它叼在嘴里,却不点燃。

‘现在还不到点燃的时候,我得先去看看再说。’

自言自语说着,透露出心中的想法,他想要一个再去一趟安谷夫的家,并不是因为信件,而是为了了却自己一件心事,当初看到的那个死到底是谁?

莫海右从不相信有鬼的存在,但他的的确确看到了火焰中走出来的死,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他没弄明白的机关。

那栋房子还是不是最后一次看到的样子,莫海右无法确定,令他好的是即将来接他的到底长什么样,这个会不会就是书写信件的呢?

红色汽车里的特殊孩,莫海右想象不出她的样子,倒躺在床上,法医先生回忆着过去看到的一切,决定第二天就去那里看一看,他还清晰记得路线。

不等孩的汽车到来,避开所有,独自一个去那栋像地狱一样的房子。既然信件的书写者说他搞错了进房子的方式,照着莫海右的脾气格,他就必须自己去搞搞清楚。至于向导,就事后再见吧!

鼻尖的香烟滚落到床铺上莫海右将它捡起来放在枕边,自己则舒舒服服躺在柔软被褥上阖上双眸。

很快,法医先生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像跳舞一样小幅度跃动起来,握在一起轻点着身上的布料。

将近半夜1点钟的时候,莫海右驾驶汽车前往安谷夫的故居,而谢云蒙则在家里面打开了署名为‘死’的来信。

信件一开始,没有任何敬语或者称谓,而是直接讲述了一个谢云蒙既熟悉又陌生的故事:

“我是在火焰中重生的死,很多年以前,有赋予了我第二次生命,那很重要,因为那等于是把已经死亡的我从地狱边缘拉了回来。我指的并不是身体的死亡,而是灵魂,在不到五岁的时候,我的灵魂就已经在周围的唾弃厌恶之下消亡了,变得如同焦炭一样乌黑。”

“我万万也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快要对生失去所有希望,再也迈不开一步的时候,那火焰救赎了我,就是那栋屋子门的火焰,在那里死蹲下身体,安抚犹如枯木一般的灵魂。这一幕把我震惊到了,当我走近死的时候,她突然回过来,拉起我走向火焰之屋,也许你不能相信,警察先生,但那栋房子确实可以说是存在于火焰中的。”

“我跟随着时间穿过火焰,里面是一条火红色的地狱之路,在地狱之路两边,长满了溅而出的红色花朵,这个形容词用得确实不怎么恰当,但那些红色花朵给我的感觉确实是溅而出的。它们的叶子细长,向四面八方伸展,就像是战场上被敌刺穿胸膛的勇士,溅出来的鲜血一样。”

“死抓起一大把花瓣,让我吃下去,当我拒绝的时候,死对我说:只要吃下去了,我便是可以代替他的位置,不用再在地狱边缘徘徊,甚至可以获得重生。于是,我答应了死提出的条件,在之后的子里,我的生活果然变得和过去不一样,之前的死,变成了一座真正的雕塑,而我穿上他的衣服,拿起他的镰刀,成为了屋子里活生生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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