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海陆宴（2/2）

答说，一盘包子制作完成，要经过四十六的手。

有专门和面的，发酵的，取蟹黄的，拌馅儿的，放佐料的，那是标准so工艺，绝对的流水线作业。

蔡京说，其他事不敢做，怕影响历史，唯独对美食上的追求，那是放开手脚整，反正都是享受，没有什么不可。

说到这还有个笑话，东京城内有娶了个小妾，说是在蔡京家里专门负责包包子的。那娶了小妾过门，某想吃包子，就让小妾露一手。结果小妾说：妾只是负责切葱丝，哪里会包包子。

由此可见，蔡京对于饮食的追求达到何种变态求的地步。

吃完蟹黄包，王汉心里不美，说蔡京，“岳父大太过费了。”

蔡京解释道：“那些仆都是从外面买来的，黄河发水，不买他们来就要饿死，让他们乞讨，又无尊严，免费赠食，又怕养成懒惰子。只有招募他们来我家做工，哪怕只是切个姜丝，也是份工作，能体面些。”

还有这一说？

蔡京又道：“这些在家里做工半年，我就找借辞退，给他们一些银钱，让他们去外面自力更生，再换一批穷进来，如此反复，也算变相帮助。”

“就算这样，你也太过分了。”王汉不满地说，“皇帝也没有你这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