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出征在即（2/3）

告诉了赵佶，赵佶听完也很赞同，的确是这个样子。

眼下和西夏最近的一次战争已经过了四年，按照西夏的尿，发展了四五年攒了些钱和装备，估计丫的们又要来攻宋。

赵佶作为皇帝，肯定要防范于未然，便做出决定，打吐蕃，拿了河湟在手，钳制西夏。

这一番说，刷新了王汉对赵佶的认知，原来艺术家皇帝不光会画画，也有男儿威风的时刻，这算是赵佶登基以来，国家发生的第一次对外作战。

徐宁给解释，事实上，赵佶早就想打一场仗了，他做为皇帝，太需要一场属于自己的扬眉吐气。

这又扯到赵佶的私生活，宫外不知道，徐宁王伍这些天天跟在赵佶身边的，最是清楚。赵佶上台之初，一切事向太后说了算。等向太后死了，一切事曾布说了算。按说还有个左相韩忠彦，官比曾布大，可韩忠彦嘴皮子没有曾布厉害，根本不过曾布。

所以赵佶其实还是个傀儡，从登基到现在，唯一能自己做主的，便是赐给王汉一个玉清大教宵灵武护法天尊的称号，他赐这个称号的时候群臣没一个反对。再其他决策，都有反对。

说的王汉哑然失笑，“这当个皇帝，也够郁闷。”

另外，此次出征应该称为平叛，而不是进攻。因那河湟本来便是大宋国土，给羌陇拶管理，官家赐他汉名赵怀德。哲宗驾崩，太后当家，赵怀德的弟弟溪赊罗撒受西夏谗言，和另一支羌首领多罗联合叛出宋朝，还要杀掉赵怀德，幸好赵怀德跑的快，跑来了河南，向朝廷汇报了溪赊罗撒的叛逆行为。

这个消息前年已经到东京，但东京方面并未作出任何反应，直到现在，曾布看到王汉的大威力火器，才算正式下定决心，力排众议，支持官家收服河湟。

王汉对那些羌晦涩的姓名不感兴趣，这次战争只要让自己带着火炮参与，那便是五根指捏枣子，十拿九稳。他怪的是，对外作战这等荣耀事，旧党众为什么不支持？

众给解释，旧党是保守派，保守派便讲究一个稳字。稳定大于一切，能不开战端，便不开战端，讲究的是天朝上国风范。敌攻进来，我们可以还击，但我们绝对不会主动去欺负别。

就算欺负了别，教训下就好，是别的地盘，给别还回去。比如河湟地区，保守派们为什么丢弃？因为哪里羌已经经营了许多年，我们抢过来嘛？哪里百姓吃饭饮食习惯都和我们不同，我们要过来嘛？

难道派个大宋的官员去管他们？拜托，他们是半游牧半农耕民族，还遵从隶主制度呢。所以，别的地盘，给还回去，让他们安安心心生活，都是嘛，都不容易。

换句话说，保守派们有种莫名其妙般的悲天悯，他们很善良。

徐宁问王汉，“知道王厚为何被贬？”

王汉摇。

徐宁说：“因为王厚占城之后放任手下官兵抢夺财物，牛羊，自己抢了大批金银，有违天朝上国名誉。”

这么一说，王汉哎呦声拍手，啥都懂了。

儒家文化，从古到今都是一个德行。非要被欺负的扛不住了，才想着去反击。就算反击，也不敢下死手，生怕把别打死。

这种事王汉经历的太多了，领导说这是宅心仁厚，王汉说这是脑子进水，所以王汉打了很多仗，始终升不了大官。

喝到最后，几个都向王汉举杯祝贺，预祝王汉高升。

弄的王汉不好意思，“这还未赴战场，何来高升之说？”

宣赞道：“鸟，官家特意点名让你去边关打仗，这不是明摆着给你升官，你以为打仗真的是要靠你？”

众都笑，却是宣赞说话直来直去，不会拐弯，但也是实话。

这次出征平叛，兵分两路，刘仲武一路，王厚一路，监军分别是高俅和童贯。高俅和刘仲武同行，王汉则跟着童贯和王厚一路奔赴湟洲。

如此安排，打仗主力自然是刘仲武和王厚，但升官发财的一定是童贯和高俅。至于王汉，在徐宁等心里，就算王汉去了什么都不做，跟着去溜一圈，回来至少都是个五品。

这就是大宋社会。

至于战争结果更加不用想，打西夏官家或许会担心，打吐蕃，那跟爸爸打儿子没什么两样。

吃酒到此，各告别，王汉醉醺醺的回家，家里妻子在等。

出征是大事，李清照也好，张氏也好，都是各种体贴关怀，鞋子都做了三双，衣服更是由李清照亲手缝制。至于夜晚夫妻两，自然是亲密无比，恨不能融合成一堆水儿，此事略过不提。

花开两枝，各表一朵。

却说林灵素在火药局看到王汉演示火炮，吓了个目瞪呆，浑身发冷。缘由为何？

乃是赵天师曾言，灭世魔君善用火器，所造之物均是当世前所未见，威力巨大，无论何等强兵，均在灭世魔君火器之下化为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