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蔡京其人（2/4）

小心翼翼，拿给王汉看。

王汉还怪，等他接过白纸看了，再次惊愕而起，瞠目结舌。

白纸有两指多宽，上面黑色小楷印刷：1125宋金联合攻辽，辽灭，宋得燕云十二州。1126年，金国攻宋，长驱直，汴梁被围，徽钦二帝被俘，北宋灭亡，迁都临安。

这回就真的了。

让王汉惊讶的不光是纸片上的内容含义，更令他稀的是纸片本身，这纸片颜色质感以及上面印刷的阿拉伯数字，这妥妥是后世才有的物品。

并且，对于上面的话，王汉很有印象。他穿来之前，做过几个简单的培训，比如北宋的大概风俗习惯，以及北宋末年的大事记。

其中就有这样一段，是打印在8纸张拿给他看的。

想着，王汉翻过纸片背面，果然是空白一片。

难道是自己背的那张纸？

不可能呀。

王汉心跳加速，太阳都跟着跳，问蔡京，“此物何处来的？”

蔡京立即回答，“临安宵宫。”

临安宵宫？那就是杭州咯，达摩院的秘密实验室就在宵宫地下不远。

王汉再问：“如何得来？详细讲，一字不漏。”

蔡京回忆，便是两年前，他在道观内散步，当时晴空万里，没有半丝风，他走着走着，忽然间面前空气一团扭曲，仿佛空气都变的粘稠，他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出现了光怪陆离的画面，有许多身穿白衣的物凭空出现，还有诸多散发着七彩霞光的镜子，镜子里有各种画面，都是他没见过的事物。

蔡京以为，那是仙境。

蔡京的第一反应是害怕，转身要逃，可刚要转身，有个极为优美的仙子对着他笑，还开说话。但蔡京只看到仙子嘴唇动弹，却听不到仙子声音。

蔡京吓坏了，目瞪呆。

仙子却很高兴，用手托起一张仙家箔片，要送给蔡京。

蔡京错愕，来不及思考，下意识的要伸手去接。那仙子却瞪大了眼，万分稀，眼看仙家箔片从仙境中渗出来，忽然咻地一声，面前的事物全部消失，只有露在外面的小段箔片，飘飘落下，掉在地上。

那箔片，就是这小块纸。

蔡京自诩见识多广，突然间遭遇这一场事，也是吓坏了，躺在床上三四天都不能起。别问他，他还不知道怎么说。

主要是因为那张纸上的内容，他不敢说，对谁都不敢讲。

纸上的内容他研究过，有些仙家符号看不懂，但文字却是能看懂的，所写内容骇听闻，绝对的大逆不道，故而蔡京不敢说。

可不说又不行，这件事压在他心里许久，都压出病来。听言，东京有仙下凡的道士，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蔡京便想当面问问道士，自己遇到的事是怎样一回事。

还有仙家箔片上记载的内容，究竟暗示着什么？

蔡京是大学士，饱读诗书，原本不信鬼，当年章惇殴打道士，将招摇撞骗的道士赶出自己州府辖区，有弹劾章惇，蔡京还帮章惇说过好话，当时他是无比坚定的无论者。

但在临安宵宫这一遭，蔡京亲眼所见，真真切切，不想信都不行了。

因为内容过于机要，蔡京谁都不肯说，必须亲自见仙道长。可是道长住在东京，根本不来临安。蔡京便自己想办法活动，托给官家送礼，给后宫嫔妃送礼，耗时两年多，终于盼来喜讯，官家准备启用他。

得到消息，蔡京夜不能寐，心急若焚，东京官家刚有苗，他就按捺不住，奔赴而来。

来时第一天，便听说了东京城内九天玄亲传弟子之事，第二便是王汉大婚，蔡京不多想，正好从杭州归来带了大批刺绣绸缎，便让给王汉送去。

说到这里，蔡京告罪，“非是鄙托大，实在是有罪之身，不便前往。”

王汉摆手，表示了解，了解。

再问蔡京，“那你可与林灵素谈过？”

蔡京道：“昨夜官家先走，我留了灵素道长在此，未敢详说，只是旁敲侧击，问他大宋国运如何，灵素含糊其辞，并不愿多说，我心里便拿捏不准，不知他是真，抑或者是……呵呵。”

蔡京笑，王汉也笑，笑完了问，“那如何得知，我是真？”

蔡京道，“仙家箔片所言，世间只有我一知道，我与护法素未谋面，护法所言也于箔片所言无异，如此护法还不是真，谁又是真？”

王汉点，很是佩服，蔡京不愧是蔡京，真的聪明，且老练沉重。若是换了年轻，怕是这个秘密根本藏不住。

当下不多说，问蔡京要了纸笔，自己拿笔画，先画一个电脑屏幕，问蔡京，“这是你看到的光华镜？”

蔡京大喜，连连点，“正是此物。”

王汉便把笔给了蔡京，“那便画出其他物件，你都看到了什么。”

蔡京便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