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公平正义（2/3）

李昀峰仿佛自嘲的语气，给龙仙儿留下刻印象，而他所预测的这话，更是不幸言中，当自己开始准备迈向天阶三重，凝结不竭之源时，进一步的感，和地狱龙皇的连接加，导致更大的麻烦开始出现了。

最开始，自己以为是出现了幻听、幻视，因为耳里总是充斥着大大小小的哭嚎声，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成千成百，有时甚至是成万、十万的哭号与怒骂声在耳边不断回想，从早到晚，没有一刻停歇，驱之不去，而当自己想要认真去听时，却又千万绪，无从理起。

眼前，也同样是鬼影幢幢，老老少少，无数黑影夜不停的出现在自己眼中，形影一天比一天清晰，眼之中尽是怨毒与仇恨，好像是讨债的苦主，整围着自己，或有声或无声，表达着同一个意志。

报仇！

我要报仇！

我们要报仇！

万众同心的呐喊，千万怨鬼的控诉，夕不停，得自己几乎要疯狂，自己虽是即将挑战天阶三重，即将凝结不竭之源的强大天阶者，却也完全无法逐退这些鬼声和血影，整被这些冤魂怨鬼包围，眼中、耳里充斥各种负能量，换了别，恐怕被疯个百八十次都有余，而自己之所以没有疯掉，大概是因为……自己根本早就是重度病患了。

“唔，这种况，妳应该是需要个高僧来帮忙做法啊。”李昀峰很认真地在帮自己想办法，“但本方世界，佛门传承根本就已经断绝，找不到够给力的和尚啊！金刚寺那些让他们处理几个孤魂野鬼还行，这种况估计有心无力……”

蓝衫男子却直接哂道：“！通难敌因果，这是佛修的核心，你们就算能把那几个佛祖请过来，也摆不平这种麻烦的。”

“因果？”龙仙儿闻言讶然道：“那些死灵是我的因果？可我……并没有这么重的杀孽吧？”

自从拥有力量之后，自己也是杀过的，不敢说无辜，但数目不是很多，因为天道法则桎梏，自己在分际拿捏好之前，不敢有过多行动，而眼前这些尸山血海是怎样才能累积出来的？难道是前世因果？但始界之中，哪怕上溯历史，除开侵的妖魔，也鲜有能造下如此杀戮，总不会自己前世是异界之，甚至根本是嗜血妖魔？

“不是妳的因果，这些是龙皇老铁的，但也是妳的，因为妳就是祂。”蓝衫男子道：“妳分享祂的权柄，等同于祂的分身，自然也要扛祂的责任，担其因果……咦？这里又不是冥府，妳为什么会被那些脏东西给堵到？”

那个反应过来，一时间显得相当惊，李昀峰、龙仙儿却都感到莫名其妙，地狱龙皇既然是冥皇，掌管鬼物的最终回，无论在哪，见到鬼又有啥好稀的？

“不是这样的，龙皇名义上的确是管理万界鬼物，但鬼那么多，哪有可能管得过来？除非是有幸得到回机会的那些幸运儿，否则也没机会见祂的面。”

蓝衫男子道：“地狱龙皇受命于天，对应公正大道，成为冥府之主，进而执掌回权柄，是用来维护回畅通，而不是用来主持世间公平，普渡众生的，要是天下鬼魂都一起涌到祂那里去，哪怕是永恒者也一样处理不了。”

“等等！”

龙仙儿反应过来，愕然道：“地狱龙皇对应的法则，难道不是公正无私吗？如果照这样说，只有有幸能回的鬼，才能得受公正审判，那其他不回，为数更多的鬼，岂不就是……”

……永远沉沦于黑暗，再也没有任何希望了？

“刚刚说的那些妳都没听到吗？冥皇的使命，是让冥府不要动，而冥府不能是为了让回通道保持畅通，祂的公正与无私，只是完成这个使命的条件，和其他的鬼又有什么关系？”

蓝衫男子哂道：“妳还指望祂的公正能够广及芸芸众生？想太多了，说直白点，祂不过是个无私的牢，并不是什么救世主，妳当祂是来普渡众生的？那祂怎么不直接大乘佛门算了？呃，祂诞生得太早，那个年代还没有佛门……”

“事不该是这样的！”龙仙儿死命摇道：“这样的天道实在太荒唐了，那这世上……哪里还有什么公平与正义？冥府本就应该是这个价值的最后救赎之地，不该……不该是这样的……还有很多很多的鬼，含怨未雪就直接消亡了啊，它们的委屈，就没有主持，就这么算了吗？它们……它们因为没有机会回，所以它们的冤与怨，就能这么算了？”

激动的声音，让蓝衫男子微微吃惊，目光中更流露出几分诧异，这子一向把真实心藏得很很，这回居然那么明显地表露出感，果然是被碰到底线了吗？

但他随即轻蔑一笑，“不然它们还想怎样？他们脸上长花了吗？这个世界又不是为了它们而造的，它们的冤与怨，根本狗不值！天道根本不会在意这些琐事的，如果真的那么不甘心的话，就自己变强了去报仇啊，太过渺小的声音，无论在哪里都会被无视，这才是天理！”

看见龙仙儿七上脸，愤懑不平，张欲言，蓝衫男子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