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残阳如血（2/2）

悲凉。

“你告诉我，在罗马的时候，你有没有真正过我？”

最后的问话，不出意外，阿庇斯早已猜到。虽然眼前的画面如此狗血，但是却也十分真挚，这足以载戏剧的桥段，让自己遇见了，却是类最复杂的感。与恨，织在心。

“是的，我过。我过艾玛……”

说这句话的时候，阿庇斯感到心如刀割，和雷奥妮一样，眼前这个曾经要致自己于死地的，却也是自己曾经过的。然而，细想起来，自己只不过蛮族与罗马百年战争里的牺牲品而已。没有雷奥妮，这场战争一样会发，只不过过程不会那么痛苦。此刻，当年那份温存似乎又重现在两之间，只是，很快又风剪残烛般熄灭。现实是残酷的，无的。艾玛已经改名为雷奥妮，她杀死无数罗马的事实已不能改变……

“够了，这样就足够了。”

耳曼部落已如风烛残年，雷奥妮叹息到。也知道，自己即便回去，也绝无再次东山再起的可能。

……

三天后，耳曼苏刚布里的首领——曼特姆雷奥妮，被罗马士兵活生生的钉在了高大的十字架上，她痛苦的惨叫着，流血着。罗马军团的军营里，声鼎沸，士兵们像欢呼一场伟大的胜利般，处死了这个罗马心的梦魇。然而，在行刑的现场，们意外的发现，本应为此而感到荣耀与自豪的北方军团最高统帅阿庇斯，却悄然躲了起来，没有出现在行刑的现场。

在黑暗的营帐内，只有克莱恩陪伴着自己，阿庇斯坐在统帅的位置上，眼角默默的渗出了几滴悲伤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