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零章 终究不是一路人(2/4)

心中咒骂:“你可太不是东西了,挖坑让大爷跳!求成功有毛用,成见害死,老子以后在秘盟还怎么混?”

的确,这事如果没有当面挑明,私下里解决,最终还能归咎为太过激动、一时不查什么的蒙混过关,也有愿意相信这种可能。

可现他主动跳出来闹事,又被周行拿话墙角,那么就基本坐实了他之前是要出卖秘盟众修的。

尽管发了涉道誓约,以后的确是背叛秘盟的可能极低,但信誉已经产,以后别说是上位,想不被鄙夷、提防,不遭白眼都难。

也正是因为明白这些,齐道中知道自己从周行将事,就只剩一个选择了。

这种况下,江云鹤还想把自己择出来当白莲花,可能么?

果然,齐道中以一种近乎老子豁出去了,就当众说几句掏心窝子话的假装耿直状态,开始公开阐述他的叛复降思路。

主要就是脊梁被砸断的隶跪舔思维衍生的那套说辞。

要说这套思维,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市场。

太虚宫从某种角度讲,算是积威久,且不说好坏,单以强力与否来看,大多数天门修士还是挺敬畏的,当然是畏大于敬,毕竟被剥削了嘛。

另一方面,太虚宫的统治时间够长,很多修士,从开始就习惯了这种剥削。

说难听点,不接受剥削,都成为不了天门修士。

这也就使得很多天门修士,适应了当才。

而追求美好的意愿,或者说的欲望以及对压榨的本能反抗,使得修士们臆想那些尚未得到的种种,包括自由的感觉。

这是秘盟修士趁机自立的几个主要因由之一。

但不得不说,等真正做到了,才发现自由的代价不菲。

确实有后悔的,明着、暗着叫苦连天的更多。

但真要让他们走回路,那也是不肯的,尝过了自由的滋味,很难再去做才。

尤其是理智告诉们,有些事,一旦发生,没几个真能当没发生过,太虚宫不能,他们自己也不能,那这回如何能好嚼咽?

因此,即便承认齐道中说的挺接地气的,阐述了一些实际现象,也确实有其道理,但真正肯买账的,寥寥无几。

齐道中见自己的大道理讲完,除了三个死忠摇旗呐喊,再就无响应,心中顿时拔凉拔凉的。

而周行适时给予了他最后一击。

周行道:“齐道中,不管你信不信,作为一个局外,我其实比其他更能理解你的选择。

毕竟不牵扯我的利益,更易做到不偏不倚,不似你们身在局中。

你的选择,搁在凡世王朝,相对容易成功。

所谋无非就是‘千金市骨’这四个字。

为了树立一个榜样,为了能够不动兵戈、以尽量低的成本摆平问题,甚至传檄而定,有必要把你这种‘识时务者’捧为俊杰。

但这事搁在修真圈就另说了,搁在太虚宫,更是说不通。

原因就在于,不值。

以我对太虚宫的了解,天门修士没多少份量的。用利益比例来描述,天门修士所能产生的利益,不及太虚宫总利益的十分之一。

你们可能不信,觉得我刻意贬低。

你们会说:你看这太虚战船飞来飞去,有专设巡虚,这不正是说明太虚宫的重视吗?

我要说,太虚宫重视的是秘境,不是天门修士。

天门修士不过是太虚宫用来占坑的,以免其落玄门之手。

但现在势有变,秘境都说毁就毁,天门修士能有几多份量?

我甚至怀疑,当太虚宫知晓了魔物与魔物船团的关系后,会主动放弃一些秘境。

至于天门修士,愿意跟来可以来,余者,随其自生自灭。”

也是应景,冥玄派的太虚战船那边,这时飞来一名修士,向幽刑禀报。

幽刑听的眉皱起,看了周行一眼,便联系江云鹤,说了一番话。

随即大声道:“冥玄众修听令,随本尊归船。”

江云鹤狠盯了周行几眼,也大声道:“天门众修听令,随本尊归船!”

众修哗然,心说:“这就要撤?要不要这么灵验?”

周行则朗声道:“云鹤上真,还麻烦你解除道兵阵的禁制,让秘盟修士归队,否则怕是得跟这三才阵做上一场才能离开。”

江云鹤额起青筋,真恨不得不管不顾战一场。

是周行的左右蓄势待发的,和幽刑的密语让他冷静了下来。

幽刑道:“之前大战,鬼神阵一直充当先锋,消耗巨大,又被此的极阳巨了一把,若要开战,怕是无力提供多少助力。”

实际上江云鹤自家的道兵阵同样消耗巨大,现在还要加上一个心浮动的负面bu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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