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源能场（3/4）

谋长一起看了看安排表。

“欸，老李，你说为什么这安排表要保密啊？还有，咱一个团来的新兵，还非得错开，跟别的团的混一起测……”团参谋长问。

“不懂，懒得管。”李团长说。

…………

这天晚上，韩青禹是在睡梦中被叫醒的。

参谋长推他同时喊他的声音很轻，说：“起来了……起，到你了。”

韩青禹这才现大号营帐里已经少了一部分。

参谋长和李团长一起把他送到一个通道。

“你自己去……记得别紧张啊。”

明知道紧张、放松什么的，其实都没意义也没影响，李团长还是伸着脖子轻声细气地叮嘱了一句。

看着消失在通道里，回身脸朝天，“老天保佑。”

团参谋长看得笑。

“走。”

“嘛？”

“你不是有个大学师姐在这边弄科研嘛，走，咱找她关系，打听结果去。”

“啊……就不能等着么？也差不了太多……”

“不能等。”

李团长拉着参谋长匆匆而去。

“还以为就我一个检测呢。”韩青禹从通道里出来，面前是一块篮球场大小的空地，站满了生面孔，“不过想想也是，一个一个来的话，得测到什么时候去？”

“安静。”一名军官喊了一声，让现场安静下来。

然后他自己站到一个小高台上。

大概是已经重复了太多遍了，他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和绵软，“接下来，你们就会进源能场……这一点没什么好注意的，排好队列往里走就好……这里要提醒的是，源能场可能会放大你们生中的一些绪或者可能是痛苦什么的，有些可能会在里面哭出来，也可能喊叫，疯了一样……都没关系，记得往前走就好了。”

“好了，列队。”军官最后说。

韩青禹站在陌生的队伍偏后的位置，埋跟着走了大约有五分钟……

队伍刚开始都是沉默，茫然的，然后，声音渐渐大起来。

夸张的不止惊叹，还有眼神。

“好大。”

“好漂亮。”

“原来源能场是这样啊？！”

“……”

眼前的这个东西，韩青禹想了想，觉得如果一定要找个近似的建筑，大概就只能是一座大型的防空。

但是与防空的晦暗和灰色水泥墙体不同，这东西，太漂亮了。

像……有点像那种电视里放的，特高级的海洋馆，就是那种通道样式的，玻璃做的，走进去，两边和顶都是透亮透明的，然后有水，有鱼。

只不过这里面没有鱼和水，有的，是氤氲的雾气，很淡，从海蓝色的墙体里渗透出来。

就连脚下的地面，都是海蓝色的源能块。

韩青禹知道那是源能块，虽然它们和他见过面的，略有些不同……也许是提炼方式不一样吧，具体他就不知道了。

源能场外有别的工作员。

“这个，都看到了吗？”年轻的军官指着源能场外悬挂的一些装置大声问道。

“看见了。”队伍里回应。

韩青禹默默数了数，装置八排五列，四十个。造型跟劳简他们穿的不一样，跟格斗考核那天老兵们戴的也不一样。

“这个叫源能应激装置……接下来，注意看。”

军官说话，他身边另一名军官取下其中一个装置，开始现场演示。

先把一根金属带像皮带一样在胸部绕一圈，扣在胸前，然后背上一个没有切的长方形铁质匣子，最后，从匣子上牵引出来一跟金属带，连接在胸前“皮带”的位置。

“都看清了吧？就这么简单，待会儿你们就这样，五一组过来，戴上这个……走过去。到那边再把装置解下来，给那边的工作员，明白了吧？”男军官吊着嗓子喊。

“明白了。”队伍里回应。

男军官一招手，“好，开始……”

第一批走进源能场了。

走过一个弯，身形消失……什么都没生。

第二组，还是一样。

第三组……

“长官，这东西，不会坏的吧？怎么谁进去都没反应……可别给我测错了啊。”有陌生的调皮新兵在队伍里问了一句。

军官笑了笑，说：“你坏了它都坏不了。”

她的笑容仿佛是一种鼓励。

“那我不是怕我融合度太高嘛，给他弄崩了。”新兵继续打着趣。

军官也不介意，耐心说：“你再厉害，也就源能场消耗大点，这个不存在冲突或者崩溃的，哪怕你前无古……下一组。”

队伍往前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