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1、深渊凝视（第二更）（2/2）

道我为何回？”吕树好奇道，老神王应该不会与端木皇启说这种事吧。

“以前我以为你是真的死了，现在才明白只不过是一场回而已，至于你为何回，能杀死你的，不是只有你自己吗？”端木皇启语气开始变的轻松起来，甚至不再有那么多的翳与黑暗：“你的心病，不是在征战时就已经有了吗，这个我还是能感受到的。”

吕树摇摇：“实际上你错了，我不是他，他也不是我。”

“这个不重要，”端木皇启摇摇：“重要的是，你最终仍旧走回了这一条老路，又杀了这么多，又制造了这么多的杀孽，你与他又有什么区别？你需要明白的是，当你凝视渊的时候……”

李黑炭忽然举手打断道：“这句话我听过，当你凝视渊的时候，渊也在凝视你，尼采说的！”

场间忽然安静了下来，所有都默默的看向李黑炭，而李黑炭有点心虚的慢慢把手收了回去……

端木皇启说道：“准确讲，是你凝视渊时，可能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