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好笑（2/3）

聚在一起吃顿饭，让他们少年在酒楼寻欢作乐我也不放心，就让他们在眼前来。”

吏员点点，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十几个少年们，自有去登录他们的名字，询问他们当时在哪里在做什么，是否都在场，少年们一一的答了，也有伙计作证，只是...

“事发时他没在。”那伙计颤颤说道，伸手指着一个少年。

身为京城酒楼的伙计，见多识广最知道刑部问案的厉害，那群刑讯酷吏可不敢欺瞒，若有一点遗漏哪怕是无辜的也能要了你的命。

“你叫什么？”文吏警惕，看向那少年。

“薛青。”那少年道。

......

......

“薛青！”

站在那边的宋元立刻转过来，哈的一声道。

“果然你...”

他的话没说完，蒋显道：“事发时他跟我们在一起。”

康岱示意薛青走过来，道：“是的，我去叫他来的，大家要听他的作诗。”

先前的官员拦住要说话的宋元，看着走过来的薛青，道：“作诗吗？不知道做的什么诗？”

蒋显这边的一道：“上元词，可惜只有一句，就被这事给打断了。”遗憾又几分恼怒，似乎怪段山死的不是时候。

一个伙计在一旁低声作证，自己拉开门请他们看表演时这少年正念诗，他甚至还记得念的是什么。

“东风夜放花千树。”伙计喃喃道，虽然他对诗词不感兴趣，但不知道为什么会将这句诗词记得这么牢，大概是因为听到这句诗的时候，再转就看到落地鲜血涌的场景太刻了。

那一刻真的好像是一棵树陡然绽开了无数的花，刺目绚烂。

负责查问的吏员没有这种感触，只简单直白的记录段山断时在作诗，其时谁谁以及伙计谁谁为证，写到这里停顿一下，抬起环视蒋显等，道：“那自始至终你们都在一起，没有谁离开过？”

蒋显等都点。

去茅房不算，还有一个心里自言自语，去茅房那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杀，自己又失笑，这不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几个文吏核对了一下记录，便对宋元道查完了：“没有问题。”

宋元只装作没听到，先前那官员将文册仔细的看了遍，含笑道：“蒋大你们可以离开了。”

蒋显道：“查好了吗？可要查好了，否则我们离开后再来查问就没这么容易了。”

官员笑道：“大说笑了。”却并没有承诺不会再查问，至于后会不会查问自有后的办法。

蒋显也没有去揪他的含糊字眼，后要查问也自有后应对的办法，拂袖道：“走吧。”

一众向外走去，少年们自然跟上。

“今真是扫兴了，没想到遇到这种事...”

“没有啊，这种事可遇不可求，才更难得...”

少年们低声的嘻嘻哈哈，薛青回看了眼，天井里几个仵作还在现场勘查，一一木一寸土都不放过，段山的尸首被蒙上正准备要抬走。

“三次郎，跟上。”楚明辉道。

薛青应声是收回视线迈过门槛。

从喧闹灯火明亮的听雨楼走出来，又恍若另一个天地，原本繁闹的街市除了遍布的官兵别无他，店铺都关闭一片漆黑。

不止这条街，整个京城此时都被戒严，马蹄声脚步声烈烈的火把在城中蔓延穿梭。

但能不能抓到大家心里也没什么底，几个官员站在街上看着通过核查不断走出来的匆匆远去。

“这个凶徒，不好抓啊。”一个官员说道。

“因为死的是段大。”另一个官员跟着道。

宋元正走出来，听到了没好气道：“段大怎么了？段山死就不是死吗？”

又一个官员轻咳一声道：“不怎么....就是，有些不好说。”

什么叫不好说？宋元恼怒。

.....

......

被马蹄脚步踏碎的夜色渐渐散去，晨光渐渐重现。

一夜过后除了听雨楼紧闭，其他的商铺如常开门营业，小贩们也东看西看的继续往的叫卖，街上的渐渐的多起来虽然色间小心翼翼，看起来跟往常一样。

但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竹声忽的在一个方向响起，安静的紧张的清晨里很是吓。

“怎么回事？”

“这都快三月了，还点什么竹？”

不少询问很快向一个方向看去。

那是一个临街的门面，一个老佝偻的站在门边，一个竹在地上炸裂，她手里还拿着几个，正在认真又专注的一个一个扔下去。

老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喜欢玩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