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打定主意（2/2）

明伶俐的姑娘。”

彩凤眸光闪闪，听在心里。

沈暖玉又想起来问：“你说你父亲从前在糖厂里做过工么？”

彩凤点点：“早些年阿爹年轻立壮的时候，赶着冬不农忙了，是去过糖厂做功，那时候婢和兄长都盼着阿爹早些回来，他每每给我们带场里剩下的糊糖浆呢！”彩凤一学到这样的往事，脸上，眼睛上都是生动的表。

沈暖玉点点，见是快到了高寒冷回来的时间，便对彩凤说：“去厢房歇着吧。”还好不让彩凤在暖风院当差，要不然看那天他心不顺，迁怒到她上。

彩凤点点，自己给自己找活：“那婢喂鹦鹉去！”

高凛西回来时，见沈暖玉面带愁容，整个发蔫儿，敲敲她额问：“怎么了，不高兴？”

沈暖玉笑起来说，随说道：“哪有不高兴，想着这两乡试下榜，也不知道大哥哥考得怎样了。”

“要下榜了么。”高凛西想到高波也参加了考试，礼部那些堂官，一天晚上就会把榜上有名的单子私放出来，要高波这次考上了，府里这会断然不会这么安静，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

“侯爷当年参加武举考试的时候，都考些什么？”提到科举考试，沈暖玉服侍他更衣的时候，不免好奇的问。

“第一场是骑，第二场是步，第三场负重翘关。”高凛西回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露出意气风发的笑容来，看看站在身旁小他十余岁的小，笑说道：“也曾如你这般天真倔强过，年轻的时候谁不犯错，知错就改，不会什么便学什么，这些都不是根本的，重要的是有个好心肠。”

沈暖玉摸了摸被他点过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