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5700，小章）（1/4）

初耀实验室的核心位于地底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八千年的时间，就算是静滞场这样的设备仍然可以运转，但是实验室整体已经在多次地壳变动和天灾侵袭下损毁，地底处是一片黑暗。

苏昼和燧光走在最前方，上次探索时，他们在众多坍塌的土石间清扫出了一条路，现在只需要走过去就行，速度要快上不少。

拂晓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冷光，照亮前路，引得身后的洛亚露出了艳羡的目光。

“真好啊……自己能发光，晚上看书就不用费蜡烛了。”

听见洛亚的小声自语，半妖没回，平静地说道：“这个很简单的，翼那边有一套改造方案，可以让自己顶长出一辅助计算和源能控的光环。”

“它一样可以发光，甚至关不掉，许多翼都表示颇为后悔。”

突如其来的回应令洛亚微微一愣：“咦，咦，真的吗？”

【是真的。】

燧光微微点：【这说的应该是西南部的光翼城邦……他们大多是圣石教会的支持者，上的光晕代表着圣的恩赐。】

【现在看来，倒是有了意料之外的解释。】

八千年的时间，血脉已经完全混，依照拂晓的话来说，她从未想过那些过去只是实验体的血脉居然能在后繁衍成群，成为一系全新的种族。

“至少也证明我们的工作很成功。”这是拂晓的总结。

“到了。”这时，苏昼开。

不到半小时，他们已经抵达目的地。

弯弯绕绕的甬道尽，地底处，初耀实验室的核心中枢。

大厅空寂黑暗，腐朽的空气有着毒，不过在场众要不是不怕毒，要不携带了防毒面具和氧气瓶，所以问题不大。

“启动。”

低声轻吟，随着拂晓的言语，原本黑暗的大厅登时就被淡银色的光辉充斥，光芒一开始并不稳定，但随后便将整个实验室中区照亮。

中枢空无一，它空旷，宽敞，且遍布灰尘，在它的最前方有一块水晶面板，面板下方是一个接，而接周边遍布复杂的符文阵路和图案，现在仍在凝聚大气中的源能自动运转。

那正是拂晓之前所在静滞场发生器所在的位置，探索队一行将其从地底处运出，但现在又重归故地。

“静滞场和控制中枢上原本应该有相当强大的防御法阵，但是被你们坏了。”

她看向那个空缺的接，不禁摇摇：“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居然使用直接接触源能的方法进行解……他成功了，但估计已经化成灰了吧。”

话毕，拂晓便发现其他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然后聚焦在一旁虽然白发苍苍，但除却些许皱纹外，已经看不出来有多老的苏昼身上。

“是你……你居然毫发无伤？”

理解这目光的意义，半妖惊讶地看向苏昼。

她不禁喃喃自语，扇动了一下翼片：“那可是泰摩斯龙都要休克的强源能辐，稍微接触一下就要丢掉半条命……不可思议，你的身体素质究竟有多强，我居然看不到你寿命的尽！”

——也就一般神木的平均水准吧。

苏昼耸了耸肩，没有多话。

他现在倒是有些佩服自己的前身了——斯维特雷教授看来的确有几手，在强行和控制中枢的防御法阵硬碰硬并成功后，居然没有立刻身死，而是拖到一天后，回到营地才停止呼吸。

地看了苏昼一眼，拂晓向前飘去。

她转过，看向那熟悉却又陌生的中枢水晶面板。

半妖并不怀念，只是不禁发出一声叹息。

对于她而言，这一切只发生在几十分钟之前——几十分钟前，她在研究所所长，自己友的照顾下进静滞场，而几十分钟后，她跨越了八千年的时光，再一次地来到了下一个纪元。

许多次，她会怀疑自己努力的意义：从诸神的时代到妖文明，直至如今的埃安文明，她在每一个纪元都留下了影子，到了朋友，为那个时代作出贡献，奋斗至最后一刻。

但同样的，每一次，所有的文明都在未知的灾祸下湮灭成灰，他们只剩下遗迹，被新时代的文明研究，而自己虽然活了下来，却也仅仅是活着，她过去积累的一切社会关系和成就都化作乌有，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

——这一次是否也是一样？一切重复着回，甚至变得更糟。

她总是不禁如此想着，所以总是能保持平静，因为对最终会毁灭，消散于无的事物投注感很没意义。

但愚蠢的地方就在这里了，半妖总是会对这些没意义的事投注感。

将脑海中的杂念祛除，拂晓来到水晶面板前，她双眼中微微亮起光芒，而面板上同样亮起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