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巴王鷿（1/4）

约半个月后，芈芮、张启功、平舆君熊琥一行终于抵达了国的五座都城之一，「江州」。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江州乃是氏一族的都城，在所有当中，氏是敬重供奉鬼的巫的，并且与祝融脉巫的关系颇好，通过芈芮的关系，张启功与平舆君熊琥见到了氏一族的首领，或者说国的王，鷿。

平舆君熊琥并非是初次见到鷿，事实上两者还有一定的，是故当得知平舆君熊琥前来造访时，鷿面色欢喜地吩咐族准备筵席，款待平舆君熊琥。

而在此期间，张启功注意到鷿全程与平舆君熊琥流，完全忽视了自己，便立刻自表身份，假称是魏国的上使。

这让鷿颇为吃惊，因为正如张启功所猜测的那样，他确实是将张启功误认为了熊琥的属下。

“魏国？”

看了几眼张启功，鷿意味不明地说道：“莫非就是在背地里支持南阳羯掳掠、抢掠我的那个中原魏国么？”

听闻此言，平舆君熊琥暗自冷笑之余，仍不忘在旁煽风点火：“不错，王，正是那个将贵国子民掳为隶的那个魏国！”

别看在面对相氏一族时，平舆君熊琥与张启功确实是一条船上的，需同舟共济方能渡过难关，但在两国利益发生冲突的况下，熊琥毫不犹豫地就狠狠踩了张启功一脚。

“是这样么？”

鷿色不善地看着张启功。

事实上，被南阳羯掳掠的族，大多都是项氏、樊氏等生活在地北部的族，像氏这种生活在地南部的，其实并未受到什么损失，然而，鷿终归是国的王，虽然其余四个部落越来越不满于氏的统治，但鷿仍旧将其余几个部落的族视为自己的子民，因此，自然无法接受。

面对着鷿不善的目光，张启功从容镇定，瞥了一眼熊琥，笑着对后者说道：“平舆君，张某还以为你我此前同舟共济，不至于会如此……”

“呵。”平舆君熊琥淡笑一笑，没有说话。

而张启功也没有在意，转对鷿说道：“王明鉴，我大魏君主，只能管治魏，而管治不到其他……南阳羯，并非魏，他们在贵国胡作非为，在下亦感遗憾，但，羯桀骜不驯，不肯臣服我大魏，我国亦很难约束他们……”

顿了顿，他又说道：“至于平舆君所言，我大魏采购了南阳羯所掳掠的作为隶，亦乃片面之词。我大魏需要大量的劳力建设国家，并不会仔细去盘查那些劳力究竟是哪族，岂是刻意针对贵国的国？”

“你承认你魏国从羯手中得到了许多我国的青壮？”鷿皱着眉说道。

张启功淡淡一笑，从容地说道：“王亦知羯残忍，而我大魏乃中原礼仪之邦，或在羯中手下为隶，或在我大魏作为役夫，在下觉得还是在我大魏处更好，至少，我魏还会将贵国的族视为「」，而不是……呵呵，您说呢？在下觉得，若没有我大魏的话，相信贵国的，在羯的手中会死伤更多。”

“……”

鷿闻言面色稍霁，至少目光已不像那样充满敌意，但他还是带着不满地说道：“足下的话，恕我不敢苟同。……我认为，正因为贵国有这方面的需求，南阳羯才会屡屡从我国掳掠族。因此，足下的话并不能使贵国完全免除责任。”

『咦？』

张启功略有些惊讶地看了几眼鷿，毕竟「有需求才有杀害」这个道理，并非是随随便便什么都能讲得出来的。

想了想，他笑着说道：“倘若王执意要将一切的过错都推在我大魏上，那张某亦无话可说。……不过曾几何时，我大魏，尤其是边境一带的子民，亦像贵国这般遭到他邦的抢掠，然而我国君主却自责说，这一切皆是他的过错。因我大魏不够强盛，若我大魏足够强盛，又岂有胆敢伤害我大魏的子民？……呵呵，我大魏的君主，就从来不会将过错推到别身上，我国陛下曾言，在这弱强食之世，弱小，即罪，怨不得旁。即王。”

“……”

听了张启功那略带几分讥讽的话，鷿皱了皱眉，露出几分沉思之色。

而此时，就见张启功又笑眯眯地说道：“方才王与平舆君都说错了，我大魏，非是那个将视为隶的魏国，而是那个……已占据了中原一半土地的，当世最强盛之国！”说罢，他报复似地朝着平舆君熊琥笑了笑，问道：“您不否认吧，平舆君？”

“……”

鷿震撼地看着张启功，旋即将目光投向平舆君熊琥，见后者表尴尬怪异，心下更为吃惊。

与相氏一族的首领相鱳类似，鷿亦不太清楚中原的变故，以至于在他认知中，楚国依旧还是那个让他国惴惴不安的强盛国家。

连楚国都无法战胜的国家，国自然更加得罪不起，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