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五章 书生(2/2)

不一会儿,面容清秀的谭耀显开了门,见到门的陌生,目露狐疑,问:“你是?”

陆圣中微笑道:“是谭兄吗?在李吉,唐兄让我来的,说是要介绍咱们认识。”

“呃…”谭耀显一愣,刚听那位随那么一说,当是醉话,没想到还真有来。

书生礼数不差,赶紧拱手见礼,“原来是李兄。”彻底开了门请进。

也不疑虑有什么问题,他家也没什么值得歹惦记的财物。

进来后,谭耀显关了门,一路热请客厅坐。

陆圣中观察其,又观察院里环境。

进到堂内一看,几乎没任何多余陈设,有些东西更显旧,不过倒是打理的整齐净,看得出是个清贫家,也可见主是个蛮有素质的讲究穷志不穷。

“咦?唐兄不是先来一步吗?怎不见?”见堂内无,陆圣中问了声。

谭耀显苦笑:“唐兄一来,坐下就打起了呼噜,我只好扶了他去客房休息。”

陆圣中“呀”了声,说是要去看看。

谭耀显只好领他出厅堂,来到一间简单客房。

内一看,发现一在榻上打着呼噜,身上盖了打着补丁的旧薄被。

陆圣中上前认了下,“唐兄…唐兄……”推搡呼喊时,顺势悄悄下手点了位,让其难以醒来。

“说是带我来见朋友,他自己倒是睡了个昏天黑地,岂有此理!”站在榻旁,见喊不醒,陆圣中摇叹了声。

“喝太多了。”谭耀显莞尔一笑,伸手请了陆圣中回去坐。

回了厅堂,陆圣中说着客套话,打开了带来的酒菜,谭耀显立刻取了家里的碗碟筷来,最终两坐在了一起推杯换盏互相介绍。

看得出,谭耀显这个白面书生不胜酒力,这不怎醉的酒,才陪客意思了几脸就红了,已在那摆手表示不能喝了。

不过酒酣面热,熟悉了,说话倒是没那么拘谨了,陆圣中试探着来了句,“听说谭兄颇好诗词,还加过刺史邵大儿组织的诗词社?”

不说邵柳儿还好,一说到邵柳儿,已经再三表示不胜酒力的谭耀显却主动抱了酒坛给自己倒酒,一碗又一碗,闷声自己灌自己,很快便将自己闹了个醉眼朦胧。

陆圣中目光闪烁,“谭兄,何故不语?”

谭耀显打了个酒嗝,摆手道:“伤心地,不提也罢。”脸上也跟着起了哀伤色。

陆圣中伸手抓了酒坛,主动帮他倒酒,“莫非我说错了什么话?”

谭耀显摇:“李兄误会了,诗词社已经解散了,说来也没意思。”说罢又昂掉一碗。

陆圣中又帮他倒酒,“好好的怎会解散了?莫非是刺史大儿不高兴了?”

谭耀显仰天长叹一声,“和她无关,说到底,是我无用罢了……”

话匣子一开,酒力混淆下,已经有些不择言了。

陆圣中听的惊,隐隐听出了对方话里的意思,这厮似乎和邵柳儿滋生了男

谭耀显似乎不想提这个,但又明显酒醉脑不清醒管不住了自己的嘴。

这么好的机会,陆圣中岂会错过,谭耀显话题绕开又被他拐了回来,故意拿话来刺激。谭耀显一介不谙世事的书生,哪经得住他的手段,不一会儿自己和邵柳儿之间的事就被套出了个七七八八。

诗词社和邵柳儿初次见面,两捡同一张掉在地上的纸时撞在了一起,抬对视在了一起,那时两记住了对方,后来在诗词社内皆会有意或无意地互相靠近。渐渐的,谭耀显喜欢上了邵柳儿,可是自认家世背景配不上家,一直暗藏于心,不敢吐露真心。谁知邵柳儿比他胆大,某次率先捅了窗户纸,吐露了心扉,问他意思。

谭耀显难自禁,也表白了。

相对来说,谭耀显比较自由,邵柳儿家管的比较紧,于是两也只能是借着诗词社的聚会才能见面。

相会时,两的最出格的事也就是羞涩着偷偷牵了个手而已,也没机会太出格的事,主要是谭耀显比较迂腐守礼,而邵柳儿也比较怕自己那个手握大权、一言便能定生死的大哥。

后来,谭耀显实在难耐相思之苦,告诉邵柳儿,准备不自量力去邵家提亲。

邵柳儿吓了一跳,她哥哥是什么样的,她多少知道一点,让谭耀显再等等,说是找机会说服家

结果没等来邵柳儿的说服,反而等来了诗词社的解散,之后就没再和邵柳儿见过面。

听邵柳儿说,是她大哥邵平波反对的原因,邵平波似乎已经知道了她和他的关系。

说到这,陆圣中怪了,“谭兄,你之后不是没再见过邵小姐吗?又哪来的听邵小姐说起?莫非之后又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