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爱玛（2/2）

当时的自己，就像是在面对一尊古老而又伟大的存在。

“您...您明明可以直接要求我出来的...为什么..。”

话到嘴边，玛低着不敢说话了，她知道，有些话，不能说，说了，自己可能就死了，她还有些事要去做，还不能死。

“我这做事很有原则的，没了原则，我也就不是了。”

卢瑟脸上带着温柔的笑，看着玛。

“况且，你的心愿，我已经感受到了。”

“你的不甘，你的怨愤，你的后悔，我统统都能感受到。”

“你本是一个善良的。”

“你的潜意识，不就是一直在告诉着你吗？”

“维恩语中的玛，代表的含义，是善良、纯真。”

“你是一个好孩，只是，你遇上了一个坏，当时的你，并没有等到正义的救援。”

“你的遭遇还被恶意丑化，你的形象也被那些描述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丑八怪。”

“可就算那样，你的潜意识，依旧还是在努力的告诉你，你是玛，是一个善良、纯真的孩。”

卢瑟的话，仿佛一根刺，直接刺了玛的心中。

她捂着脸，趴到桌上痛哭了起来。

多少年的积怨，多少年的痛苦，多少年的折磨，一朝被点，这一刻，她哭的就像是个孩子。

卢瑟平静的看着这一切。

刚刚的话，多多少少带着一些猜测，他的本意其实也只是想给自己多一个动手的理由。

因为就在不久前，他从奈瘟瑟尔那里收到了一个消息。

盯着自己别墅的，就是那位议员。

洛瑞只是一个小喽啰，小到在任务失败后，就被处理掉的喽啰。

包括那群在内，都被那位议员派处理掉了。

许久之后。

玛或许是哭累了，她转过身，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卢瑟。

“您...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她的声音很小，细如蚊蝇。

“只要您答应了，我...我...我立刻就把那件东西给您！”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玛微红的脸上，带着一丝决绝。

卢瑟点了点。

“您可以摸摸我的脑袋吗？”

依旧是很小的声音，现在的她，宛如一个怕做错事被大骂的小孩。

卢瑟平静的走到玛身边，伸出右手，盖在了她的脑袋上。

“唔...！”

“等等...等..等一下..下。”

似是紧张，又似是期待，玛又是小声的说了一句。

卢瑟收回手，疑惑的看着身前的玛，只见她的身体，忽然收缩变小了起来。

“好...好了！”

“可以了！”

“您...您摸吧。”

玛闭着眼，脸上是满满的期待感。

卢瑟转看了眼不远处的那具的尸体。

玛现在的样子，和那具尸体几乎就是一模一样。

或许，她遇害的时候，也只有这么大吧。

“真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