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从不存在(2/3)

,别跑了。”

接着她便拉过薛鉴禄,同建瓯舅走去隔壁房间了。

建旲拿着斧子,一手抬手摸了摸后脑勺,似是有些尴尬,道:“你就是瓐一?”

“以此名称呼也可。”瓐一泰然自若,走到房中来:“方才我还在说岛上未变,如今看来还真有几分物是非了。”

“哈哈。”建旲的吻同叙旧般:“要不你先坐着,我给你倒杯茶?这几都是春祭,外面可热闹了。”

“怪不得张灯结彩……”

“你在岛上待了多久?”

说着聊了起来,满月到了隔壁房间,建瓯舅让薛鉴禄坐到椅子上,但薛鉴禄并无反应,还是满月按着他,他才坐了下去。

建瓯舅翻找着柜子里的东西,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丢了魂魄?外面那家伙给看的?”

“嗯。”满月说道:“除了叫他吃饭外,就没有其他回应了。”

“那家伙说能不能治好?”

“他说……”满月想了想,“说不准。”

“倒比我听说的会做啊。”建瓯舅又冷哼了声,说:“怎么搞成这样的,说来听听?”

“他快死了……”

“哦,谁做的?”

“牧冷骸。”

“嚯,这家伙还真和皇杠上了,有些胆量啊!”建瓯舅拿来一个小小的方木盒,放到桌上:“皇叫法师来拿了他魂魄?”

“不是……”满月看着建瓯舅将木盒展开,道:“是我。”

“你做了什么?”

“他快死了,好像是我用了声音,但瓐一说不知怎么回事并不完全……”

满月望着失去神采的薛鉴禄,并未注意到建瓯舅的手停住了。

“……你用了声音?说了什么?”

“让他别死,活过来一类的吧。”满月说着侧对上了建瓯舅的目光:“怎么会——”

建瓯舅有着红若天火的浓眉,眉下是双炯炯有神的褐色圆眼,年轻时常笑,笑时褐眸明若星辰,而立后常蹙眉,眉间已出纹,可满月对着他从不感到可惧。

此刻却不同。

建瓯舅脸上说不出是怎样的表,并未说话,也未皱眉,只看着她,便透出一寒意,很是陌生。

她想说什么,只听建瓯舅叹了气,接着便将方盒拼好。

“怎么了?”满月问道。

她侧身看着,见建瓯舅走回柜前,拉开柜屉,动作缓慢,道:“用你的声音救不回来的,就没有其他法子了。”

“不可能!”满月摇道:“我的声音也是一种法术,法术自有法术能解。”

“阿月,你知道姐姐为什么不让你和其他孩一样学琴吗?”

满月不知建瓯舅怎么突然提这个,也只好先答道:“我是学武之,和寻常子不同,无需懂乐……”

建瓯舅将木盒放了回去:“那你可知为何她在世前多次叮嘱你不要在他前用你的声音?”

“我没在他面前用——”

“还说没有?”建瓯舅忽然“嗵”地一声合上了柜屉,惊得满月抖了一下。

她忽然想起了母亲生气时的样子,也是这般令心惊。

“阿月,你的声音同寻常法师不同,姐姐担心若你习得了音律,便无能敌,也无法可解!”建瓯舅转过身来,似是在斟酌着要如何说下去:“你根本不知道你的声音到底是……”

“怎么会?”满月又笑着摇了摇:“哪有这么厉害,要用声音限制可多了。”

建瓯舅走过来,道:“姐姐要让你做寻常孩子,才没和你说,你又向来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只按姐姐教的去做……那些规则从不存在。”

满月眨了眨眼,没说出话来。

“我本不打算这么早就告诉你,可你也大了,把你一直瞒在鼓里怕是今后会出更大的事。”建瓯叹道:“阿月,姐姐去世时的事你记得多少?”

满月并未答话。

她知道,她就知道母亲去世时发生了些什么,有时在梦中梦到些片段,可醒来后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也大了,阿月……你想要知道吗?”

“……嗯。”满月点了一下,感到喉咙涩:“告诉我吧,建瓯舅舅,不管是什么,我都能接受。”

“哪怕姐姐还活着?”

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从指尖到心脏霎时冰凉。

“……还活着?”满月仿佛没明白般重复了一遍:“什么意思?母亲还活着?”

“姐姐提前预知到自己不行了,给我写了信,芷麟便去看了。”

“当年……你也和现在一样用了声音,在姐姐濒死前留下了她的一缕魂魄。芷麟说如果被发现,你就会被带走,所以她封印了魂魄。消去了你的记忆,也就无能察,再将你带到岛上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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