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宿命论（2/3）

字句。

“……”

“……”

早就知道面对这样的妹妹应该怎么应对，五河士道只是搔了搔后脑杓，然后很是直接地说：“这次这么快的叫我过来，是你们这边已经有了结果了吗？”

“哼。”五河琴里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不过她身边的无月副司令官倒是接了——

“分析结果的确是已经初步出来了，虽然依然是没有检测到你们说的那个的反应，但是却能够通过当时的攻击间接证明他的存在……”

“这样啊……”五河士道想了想，然后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

就像是恐怖片里面的灵异现象一般，就算是一般看不见鬼怪也好，但是只要鬼怪开始涉现实，伤害命了。那么就算是看不见也好，至少也能够证明那个看不见的东西是真的存在的。

想了想之后，他问道：“那么，那个……是灵吗？”

说不出到底是因为怎么样的微妙心，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五河士道只觉得百感集。

因为如果对方是灵的话，那就说明有方法可以对付，自己就有过成功的经验……可是，那种方法却是需要自己……

但是如果对方不是灵的话，这就说明这个多灾多难的世界又出现了除灵之外，类所无法理解的新型灾厄了。

一时之间，他心复杂，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听到的是怎么样的答案。

“是灵哦，所以接下来就看士道你的了。”五河琴里看到了自己的哥哥的复杂眼，突然就恶趣味上来了。

“诶？诶——！！”噩梦来得如此突兀，五河士道差点儿将眼睛都给瞪出来，紧接着他马上下意识的据理力争，“等等啊，这个我怎么可能做得到啊，他……他是男的……”

“这有什么关系，你装不就好了吗？”五河琴里不置可否，轻飘飘的说道。

“……”

“……”

“好了，不和你说笑了，他应该不是灵……”五河琴里撇了撇嘴，然后伸手向前一指，“你看那个，这是当时捕捉到的影像，放慢了一百二十倍之后的图像……”

舰桥的萤幕上出现了画面，画面上是不久之前发生过的事。

“那个，那些银色的丝线是……灵装？天使？怎么看上去这么古怪？”五河士道眯起眼睛仔细看清楚了画面上的定格内容，然后感觉到有些疑惑，顺就问道。

“都说了他不是灵，哪有灵装和天使！”少瞪了完全没记的兄长一眼，“根据检测分析，当时的这些东西——其实都是普通的钢丝。”

“……钢丝？还是普通的？”五河士道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当时那玩意儿动辄就斩开数百米范围内的路面、路灯、建筑群，什么都挡不住，简直如同十香的剑那样，这样的威力你跟我说是普通的钢丝？

不是什么剑势剑气之类的，也应该是其他不科学的东西吧？

“事实上的确就是钢丝，只是那种速度挥出来的钢丝，有那样的威力也不足为……”五河琴里摇摇，语气也变得慎重了起来。

“但是我们到现在都还搞不清楚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存在，唯独可以肯定不是类，而是某种类似灵、甚至更加危险的生命……”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好像他不愿意在那个孩子的眼前双手染血，这也许是我们手调查的最好契机。”

……

……

这个时候，大约是夜间十点左右的时间。

“我已经开始有些相信宿命论了……”

穆修看着眼前的未开发的森林区域，忍不住叹了气。这里是东京附近的某片地区，靠近城市，却没有开发，而如果换作是主世界位面的话，这里恰好就是白皇学院的位置。

只不过在这个世界就没有白皇学院的存在了，而且因为空间震的缘故，就连城市的发展规划也是大不相同。

“为什么这么说？”

旁边的桂雏菊似乎是对着周围的地区环境感觉到很新的样子，一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一边随地说道。

现在的她倒是很好，毕竟休息了一个白天，只是在这个世界这个时候恰好却又到了晚上，所以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也许应该倒倒时差？

“大概是因为看见了太多不是巧合的巧合？”穆修沉吟了一下，然后摇摇，“雏菊同学，你难道不觉得这个世界在冥冥之中有种无形的修正力的吗？”

两这个时候关系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然而只不过是双方都默契的暂时选择遗忘某件事而已，否则的话大概会很尴尬。老实说，现在两就已经有种尬聊的感觉了。

反正就是随便的什么话题都好，只要一方开了另一方就肯定会接话，免得一时沉默大家都变得尴尬起来。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