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4 静观其变的李精白】（2/3）

泽甚多，隋唐之前，黄河下游的一个巨大湖泊，隋唐以前，这个大湖南北三百余里，东西一百余里，从现在的巨野县城向北一直到现在的梁山县北。

五代以后，由于黄河屡次决冲击，湖面被淤积，由南向北逐渐涸，现在的巨野、郓城、嘉祥及梁山南部，淤积成了平地，北部则成了梁山泊。

《水浒传》描述的梁山聚义虽然有很多想象成分，但确实也反映出，河网错、湖泊密布，一定程度上有利于盗贼窜伏来往。

山东之盗，总体上胶东较少，鲁中和鲁西较多。

同省而有如此差异，主要是受气候和农业条件影响。

山东中西部是传统农业区，洪水、涝渍和旱灾害都很频繁和严重。

清代268年中，山东出现旱灾233年次，涝灾245年次，黄运洪灾127年次，灾45年次。

更要命的是鲁西南是传统的密集区。

黄河鲁第一站曹县，隋末义军猛将单雄信、唐末黄巢的家乡，几乎都是受灾专业户，每逢大灾，便要出现大规模饥荒。

当地流传过一段顺溜：“一年决，二年荒，三年四年吃不上。”

频繁决导致黄泛区农民无法生活，要么流他乡，要么群起为盗。

由于鲁西南、鲁西北地区处在多省界处，官府的控制力较弱。

山东官府追剿，要么逃河南、江苏，要么避河北。

彼处来剿，再窜回山东，所以成了久治愈之疾。

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清朝有位官员总结过，山东“盗贼之起于郓巨，盛于菏曹，南扰归德，东走丰沛，而东北蔓于兖沂、泰安诸属”。

各省边境的盗贼也往往互相勾结，难于扑灭，以致鲁西多盗成俗。

而来往于多省之间，无疑要借助马力。形势之需，迫使山东盗不得不到处购买抢掠马匹，以作流窜之用。

其余如沂州属之幅匪、武定属之枭匪及土匪、骑马贼，随地皆有。马贼来去如风，极难追捕，一来二去，各处盗匪竞效仿，响马之名，也渐渐闹了出来。

强悍爽质的民风社也是关键，同样是农业大省，同样灾荒频仍，河北河南就没有山东类似的况。

虽然山东盗多成习，但并不代表山东民天生就当强盗。

之所以老是出响马，主要原因还是天灾祸加，得们吃不上饭，这才相聚为盗没本儿的买卖。

所以当初魏忠贤之所以将裁撤山东军这么大的事给韦宝办，并没有打算韦宝能捞到什么便宜，绝对是想给韦宝一块硬骨啃。

在魏忠贤看来，给韦宝画了一个他能解决好山东问题，裁掉山东军五万马，再裁掉蓟辽五万马之后，才能当上海防总督的大饼。

海防总督是大饼，其他都是硬骨，换言之，魏忠贤并不觉得韦宝能吃到这块大饼。

山东军和蓟辽、辽东的兵马都不是好裁撤的！

韦宝担心事闹的太大太急，会把山东变成响马王国，李白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李白听儿子说了这个消息，首先是震惊。

李白觉得以韦宝展现出来的高超手腕，不该做出这么傻的事来。

“爹，现在该怎么办？”李鹤荪也担忧的问道。

李静站在一旁不吭声，这几天她一直想着刘养噩的事，不知道刘养噩现在怎么样了。

韦宝将刘养噩放出了牢房，不过刘养噩一直在布政使司衙门中，外界并不知道刘养噩现在的况。

李白揉了揉脑门道：“我知道了，你们沉住气！都多大岁数的了？你们都比韦宝大那么多，想想看，韦宝才十五岁，就已经是朝廷的正四品大员，那份气度，再想想你们，遇到一点事就忧心忡忡，像是天要塌了一样！”

李麟荪和李鹤荪被父亲一通训斥，不敢再说什么。

李白感觉自己说重了一点，换上比较平静的语气道：“静观其变吧，我们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多惹事了，最好是等韦宝走之后再说，我上次去京师观魏公公的态度，魏公公与韦宝未必是一路，想来，山东不是韦宝久留之地。”

“万一韦宝成功了呢？”李静忍不住道：“爹爹你也不能不做好这个打算。”

李麟荪和李鹤荪一起点称是。

“成功了？韦宝倘若成功了，我们再谋别的去处也就是了，凭你爹的资历名望，凭你爹与魏公公的关系，还愁没有位置吗？大明的位置多的很，没有必要与韦宝死磕。”李白叹气道：“你爹都这个年纪了，早已经过了意气用事的年纪，你们记住，碰到强者，不要硬碰，是要吃亏的，凡事绕行，事缓则圆，则永远不必担心走错路。”

“那爹爹为什么不考虑与韦宝走一条道呢？既然爹爹能将刘养噩给韦宝，就是想与韦宝好的吧？我不明白，既然爹爹又要与韦宝好，又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