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生物发电机（2/3）

电源管理技术拆解出来，适于民用，以便筹集一部分经费，但那种电池阵列对能量的管理并不是智能的。”

“智能，您指的是？”

莱格看向那些管子的顶端，梅哲仁发现了他的细微动作，也顺着看过去，发现所有泡在体里的顶都套着一个很像思维转移接触电极的盔。

梅哲仁张大了嘴，喉咙里的仿生声带却无法跟上思维的速度，只发出咔咔的喉音，无法正常振动。

因为思维也凌了。

莱格则一边看着德华出洋相，一边以过来的心态当讲解员。

“你想的没错，这些都是活着的，也相当于死了，我们称之为休眠体，他们的思维全部缩于潜意识区，让出了身体的控制权。”

等了一会梅哲仁终于平复了，他得压制心中的狂，这很费力。

“植物？”

“不，植物是有苏醒的希望的，只是思维失去了身体的控制而已，他们则完全不同，应该称之为活死。”

梅哲仁有些疑惑：“有什么不同吗？”

“他们拒绝神思想，无法转化为电子，我们只得将他们的思维禁锢在潜意识区，然后用安基尼那边授予的脑机技术控制他们的驱体，能实现更高的能量转化，所以我说他们是智能的。”

似乎还嫌不够，莱格又继续残忍地刻画着：“他们不会很快死亡，因为电子跃迁的场域能量是可以再生的，只要保持肌体的活，他们可以工作三十年。”

注意到莱格又一次提到了场域，梅哲仁试探了一下：“场域不就是一个约束电子的能量场吗？”

莱格并未察觉德华将话题带向：“表面上看是这样，你要知道，体的思维是最大的场域能量发生器，我们还会不断地在脑机里加噩梦，以刺激他们的思维活跃度，获得更多的场域能量，所以他们的噩梦永远不会平息。”

莱格本来就苍老的声音，再加上他森的语调，让梅哲仁听着以为自己处于在森森透骨的风里。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只得胡丢出了一句：“这太残忍了。”

莱格却不以为意：“残忍？以弯刀或枪械杀，可以铸就无上功业，以科技杀还不见血，更何况我们还没杀，他们本来就要死，我们只是在他们正常死亡的前提下对他们的身体和思维加以利用，何谈残忍？”

说完莱格转直直地盯着德华：“我的孩子，如果不是我们的先辈睿智的做了防备，那现在里面装的可能就是你我，你知道吗？为什么热曼统领要建毒气室？难道枪械子弹不更快更节省成本？”

德华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差点跳了起来，回了魂还吱唔着：“这是很多都想不通的问题，所以大家都归结为热曼统领是个疯子。”

莱格的语气变成了嘲讽：“疯子，疯子能指挥着那么多做那样的事？热曼统领获得了部分生物发电机的技术，他在做实验，建毒气室只是为了掩盖证据罢了，你也知道，热曼的能源当时很紧张。”

说到这里莱格再一次冷厉起来：“孩子，你变成了量子，身上肩负着族群的希望，你要直面残忍的世道，水蓝是一个战场，也是一个狩猎圈，不同的阵营将力量投到这里来，在这里进行角力厮杀，你不杀别，别就杀你。”

德华又出神了：“狩猎圈，不同的阵营？”

莱格没有有嫌弃他，而是耐心下来：“你想一想，历史上那么多强大的国家，比如诺曼、依居伯特、包以及星辰等，又比如我们，为什么那么强大却又被对手轻而易举地打败了，仿佛一朝一夕之间就分崩离析了，你认为他们蠢还是他们笨？”

梅哲仁断然不认：“不可能，如果蠢笨的话他们就没有办法建立如此强大的帝国。”

“对啊，就像我们，斯洛文王朝和戴维王朝是多么强大，我们还一直保留着技术传承，可就是打不过别，为什么，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弯刀锋利还是他们多？”

答案不言自明，梅哲仁断言：“他们有外力帮忙，就像我们背后也有安基尼帝国一样。”

莱格对德华的明悟很赞许：“这里面尤其要注意星辰国，数次分崩离析，又数次重新聚合，他们的再生力量出了奇的强。”

梅哲仁也跟着点认可：“都打到这份上了，我们现在仍然无法让星辰国解体，确实是个难缠的对手。”

莱格又感慨上了：“安基尼帝国也告诫我们，不要坏水蓝生态圈，经卷里也有‘世代更替，水蓝永在’之语，那不是抒感叹，那是在告诉我们，水蓝永远不可能属于谁，这里谁说了都不算。”

梅哲仁两手一摊耸了耸肩：“那我们做这些又有何意义？”

莱格认真了，一字一字地吐音：“提升族群的文明等级，进军更高的维度，水蓝不属于我们，我们要以水蓝为跳板。”

梅哲仁又用手在面前比划了一圈：“那我们的界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