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玉佛禅寺(3/4)

玉佛禅寺位于上海市普陀区安远路。因寺内主要供奉玉佛而得名,又因其属于禅宗临济法系,修习禅法,故又名玉佛禅寺。虽地处繁华的市区,却闹中取静,被誉为闹市中的一片净土。

玉佛禅寺是上海为数不多的古老寺院之一。清光绪八年(1882年),普陀山慧根法师朝五台,历峨眉,西藏,到印度,礼佛后过缅甸,在当地华侨的赞助下,开山取玉,雕成五尊玉佛,并请回普陀山。路经上海时,留下坐佛、卧佛各一尊,即在江湾镇造庙供奉,称玉佛寺。

经过十年的躬营奋筑,玉佛禅寺相继落成了佛殿、楼阁、斋厨等仿宋寺庙建筑群,使玉佛禅寺被称作“丹艧觚绫,崇闳壮丽,蔚为巨刹,甲于海上”。

玉佛禅寺是一座仿宋殿宇建筑,布局严谨,占地面积十余亩。建筑设计师承宋代寺院风格,中轴线上排列着天王殿、大雄宝殿、玉佛楼三重殿堂,东西两侧配建有观音堂、铜佛殿、卧佛堂、怀恩堂、禅堂、斋堂等。

在寺内的玉佛楼中供奉的玉佛坐像,高一米九五,由整块玉石雕琢而成。佛像结跏趺坐,左手掌心向上放在左腿上,作禅定印,表示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静虑定,最后觉悟成佛右手自然下垂,手指触地,称“触地印”。佛像脸部丰满,眉如新月,双眼半开,双唇紧闭、安详。这座佛像雕琢细,佛像的袈裟边缘以及右臂的臂钏上,饰有一百多颗翡翠、玛瑙等宝石。

花盛和太上小君在清晨时分来到寺院,这几年经过修缮后的玉佛禅寺近看更为壮观肃穆。一一仙在大门前双手合十参拜,脚步轻缓地进寺院。

寺院内极为宁静,或许今天并非初一十五或佛祖菩萨生、得道,所以院里不显拥挤。空地之上,只有位扫地僧不紧不慢地清扫着寺院地上的落叶,发出韵律一般的沙沙响声。

太上小君走上前,躬身施礼道:“敢问这位师傅,贵寺的住持可在?”

扫地僧也不抬,只顾继续扫地,慢悠悠地说道:“住持外出一阵子,可能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这么不巧?”太上小君微微露出一丝失望。

扫地僧继续扫地,说:“两位施主是修道之?”

花盛没想到自己变装成凡,却还是被扫地僧一眼识,说道:“都说寺院扫地僧皆藏不露,果然都不抬就知我们是修道之。”

“道行不浅啊。两位一进大门,这院内顿时仙气满溢。瞧这枯叶,都开始泛着绿光,想要回光返照。”扫地僧将脚边散落的树叶轻扫到一处,语气不紧不慢。

太上小君却笑了起来。

“一般来说,故事节进行到此处,莫不是扫地高僧您就是住持本?”

扫地僧哑然失笑,将扫帚靠在手臂上,双手合十道:“这位小道长,可莫要消遣贫僧了。贫僧每只管扫地念经罢了。”

太上小君连忙拱手道:“高僧赎罪!小道士并无取笑之意,实不相瞒,我俩此次是有要事求助于贵寺住持。”

“敢问两位前来,所为何事?”扫地僧缓缓问道。

花盛说:“据闻有处高架立柱上刻有飞龙的图案,其下暗藏龙脉之气。当年为建桥桩,曾请贵寺高僧出面相助,可是有此事?”

扫地僧说:“当年之事贫僧也略有耳闻。但是否像这位小道长所言,说实话贫僧也不敢妄自断言。那位大法师已圆寂多年,如要做事实考证,怕是莫能助了。”

花盛说:“并非要做考证。只因为今需前往那龙柱底下,但得知地下的结界法力高强,在下又是一介凡,怕不了这结界法阵。所以才想请教禅寺住持能赐我俩解之术。”

“哈哈哈!”扫地僧忽然仰天大笑,“两位想要在地底穿行,怕是要先报批地铁公安部门吧?怎么跑来这寺院申请。贫僧虽说是出家之,但法制意识还是有的。”

太上小君忙说道:“高僧所言极是。我们只是想问那龙柱之下的结界,有何方法能让我们穿行过去?据在下所知,这乃是梵音结界,即使捂住耳朵也于事无补,贸然穿行必会陷沉睡,长眠不醒。”

“那恐怕两位需要一副隔音耳塞?”扫地僧笑道。

花盛说道:“高僧说笑了。耳塞怎敌得过这梵音结界?”

而一旁,太上小君却一脸正经:“大师所言极是,或许我俩正需要一副能通过结界法阵的‘耳塞’。”

“明白了,且随我来。”

扫地僧将手中扫把放在寺院的角落,便往处走去。花盛与太上小君紧随其后,穿过长长的回廊走到后厢房。

厢房很小,仅一丈见方的面积,里面却打扫得一尘不染,看起来是个休息的场所。

屋子里仅有一张简陋的木板床和一个有两处抽屉的小柜子,扫地僧打开下面柜子的抽屉,从中里取出两个盒子,转身于两。花盛接过打开一看,惊讶得合不拢嘴。

“法师,这……这不是副戴式无线耳机吗?”花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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