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视情况而定（2/2）

事，是两回事。”栗原司说。

总是如此，虽然能够预见将来的不好，但让当下的自己为了别而承担风险总是不愿意。就像把螃蟹放进桶里。一只螃蟹能够从桶里爬出来，但半桶螃蟹却一只都爬不出来，道理都是相通的。

比起他们的袖手旁观，栗原司更在意的是老者说的最后一句话。

怪谈很难光凭自己的力量出现。

他原本以为是因为怪谈的多年经营让结界出现缺和绽之处，但听了这句话，似乎另有隐。

栗原司疯狂思考，将一个个假设摆在眼前，怪谈本身的努力，阳师的懈怠，空间内的舆论民心，外部的利益纠葛。

突然，栗原司脑袋里闪过一道亮光。

有在帮助怪谈，有想让怪谈出现。

是真实存在的一势力。

北海道还是阳师？还是另外的存在？

栗原司的心跳突然加速，感觉是找到了组织，但他很快冷静下来。这是个好消息，但并不意味只要找上门对方就会帮助他，也不知道对方目的何在。

栗原司逐渐冷静下来。

不过值得开心的一点是局面渐渐清晰，目标也明确，接下来按部就班地往下走就行。

正如老者所说，视况发展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