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 下（2/2）
“你害怕吗？”大公轻声问船夫。
“不害怕。”船夫还是个提夫林的青年，“我很崇拜您。”
“为何崇拜失败者？”
“因为您是最强的！我们提夫林体内有恶魔的血，您可以说是我们的祖先，对了，给您看看，我们有很多文艺作品里，都有您出场的……呃，不是这个……”
寒瞥见船夫的个
终端里有卡通
的图片，高挑而丰满，戴着苍白的
碎面具，露出清雅的眉目与鲜红的唇荚。
“无用之物。”他暗自评价。
船夫与大公前往遥远裂隙，穿越星门，探访贝里尔堡垒遗迹，那里曾是旅游胜地，现在是无问津。空茫茫，只有依稀的星光。
“大公您看，帝国的
条，寒恶魔被伟大的别西卜九世流放。啊呀，这个皇帝真的是太坏啦！”
贝里尔遗迹外，提夫林帝国的星舰已经部署完毕，等待船夫的小飞艇落
陷阱。
“停下吧。”寒起身，“我的目的地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大公，这里是太空，您就这么出去了吗？”
寒并不回答，只是迈步跃进一片无垠黑暗的宇宙。
小船夫依依不舍地返航，透过舷窗，他看到天堂
线照亮整个遥远裂隙。
……
假使，母星的风
还没有平息。
穿越零点三光秒的太空，他抵达贝里尔壁垒。
宏大的利维坦，最后的恶魔王子在此战死，尸骸依旧挺立。
大公已经到了这里，凝视着长子的遗骨。
王庭的门敞开着，处的宝座上。阿斯蒙蒂斯无魂的躯体在彼处端坐。
“我们都有罪，寒。”恶魔王这样说。
大公回答，“我的罪，是傲慢。”
“那你愿意成为我的傲慢吗？”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