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无话可说（2/2）

往行事嚣张，但毕竟是自己的孙，此番又见她哭的梨花带雨，心中还是存了两分怜惜的。

“起来回话，有话便说，莫要再哭了。”

“多谢皇祖父。”苏灵蕊啜泣起身，视线扫过叶清染，很是不屑。

但弘武帝行事向来公正，不会只听苏灵蕊一面之词，便问向叶清染，“你便是卫城的义？”

“回陛下，小正是。”轻柔的声音沉稳而坚定，没有惧意也听不出刻意讨好的谄媚。

弘武帝对这叶清染有些耳闻，本就对她存了丝好奇，便道：“抬起来回话。”

“是，陛下。”

叶清染缓缓抬，但并未直视帝后，眼眸垂下的角度恰到好处，既显敬畏，又不会显得卑微。

赵皇后微微挑动柳眉，心中暗叹，真是好漂亮的孩子，相貌不俗，气质更是清贵。

弘武帝亦觉意外，虽说做帝王这般久他早知心难测，但只瞧上一眼，他便已然相信此事应与这子无关。

不为其他，只因他未在这子眼中看出恐惧与欲望。

无求则无惧，要么便是这小娃清心寡欲，无所欲求，要么便是她所求甚大，甚至可以无视皇威与生死。

但弘武帝更相信只前者，毕竟一个十几岁的娃娃能有什么图谋。

“灵蕊县主说你推她如水，你有何话说？”

弘武帝凝眸望她，沉声开，结果却被她一开便震慑当场。

叶清染敛眸，启唇，吐字如兰，“回陛下，臣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