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曲线救国（1/2）

两道身影卷进帘幔内，狭小空间让心跳加速。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赵素还被皇帝扣在胸前，一个抬的瞬间，就被他俊脸捕获住了。

他身上有长途跋涉过后的风尘的味道，不过在咚咚的心跳声衬托下，反而更显出男的特别来。

一会儿俩分开了些。赵素往外走：“我去唤四喜。”

皇帝没松手：“叫四喜什么？都说你来。”

赵素道：“我们那儿可不兴这么侍候男。”

皇帝抓起她的手按在胸膛上，在她耳边呵气说：“有福利……”

这谁还顶得住？

赵素张开爪子，不客气地揉了两把。

……

夕阳西下，微风吹进了殿堂。

四喜蹲着喂了大橘两把小鱼，听得身后珠帘响，回看去，重整了装束的皇帝与赵素一前一后地走出来，一面还谈着什么，连忙在小太监递来的铜盆里洗了手，走进殿去：“皇上，御膳房备了膳食，小的可要传些过来？”

皇帝看向赵素。赵素道：“您先对付吃两，父亲回来了，我还没回去见他的，明儿我再给您做。”

皇帝坐下来：“听赵大的。”

赵素觉得皇帝在她面前越发有些贫嘴，简直跟从前那个牛哄哄的皇帝越来越不像了，不过这样也好，她喜欢接地气点儿。

四喜去传膳，她留下来又问了皇帝一些此去皇陵的事，正好大理寺有来了，她就退下了。

出东华门之前她还拐到了慈宁宫，陆太后问她：“皇上什么态度？”

她如实道：“我举了史恩当初的例子，皇上说他会慎重的，还答应会好好斟酌如何安抚程家。”

陆太后叹气起来：“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他的难？作为皇帝，他要是不能尽快培养出一批得力的心腹，那后便只能听凭世族们左右。而无完，谁又敢说自己没有犯过错呢？如果王胤真的是被算计，他想保一保王胤，我是能理解的。”

赵素轻轻点：“只是站在我们的立场，也正是需要的时候，虽然心知倾巢之下无完卵，皇上要是不能握稳手中的权力，我们的花月会也将面临窘境，甚至随时会被那些利益集团所摧毁，但还是要尽可能地争取一下。”

“是啊，”陆太后又一叹气，“可惜敌就是看准了我们不可能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赵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为程竺云难过，为程家难过，可是此事是冲着皇权和朝廷来的，一个姑娘的贞在大局面前似乎又没什么值得大肆纠结的了。这样一想，又更加为程竺云难过，在对手的眼里，涉及权力的斗争，仅只是牺牲品，是工具而已。

“能想出这主意的也不简单，我倒是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能布下这样的局？”

陆太后目光炯炯，眼里闪烁着斗志。即便是面临困境，这位太后也没有露出丁点无助惶恐的神。让觉得这只不过是她半生生涯里一个挺平常的挑战。

对于她的疑惑，赵素也好奇，她想了下：“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想到冲花月会下手。”

陆太后沉吟片刻，看了眼她道：“无论如何，他动了皇陵，便是冲着皇权来的，我们要想发展花月会，无论如何绕不过皇上。只有他支持我们，他权力抓稳当了，花月会所面临的阻力才都不是问题。相信经过邬兰凤一事你也有所领悟。

“所以我们还是得集中力帮皇上把这给挖出来。这不是皇上一个的事，咱们跟皇上也不是敌对的。花月会还需要他的支持，只有朝堂没有了威胁，他能够稳步固权，我们才能顺利施行计划。

“通过得到皇上的支持来达成我们的目的，这是行之有效的法子，也是我在先帝身上亲身验证过的。”

赵素点：“太后所言甚是。”

无论她们多么想要实现平权，眼下的世里，皇帝都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是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最高统治者。

赵素也没有想过推翻政权创建新社会，她的目的始终也是促进男平权而已。所以陆太后的话是对的，无论她多么怜惜程竺云，她也没得选择，只能先顾大局，实现曲线救国。

“先回去吧，王胤最多三便能抵京，到时看他怎么代。”

得了陆太后的授意，赵素才出宫门。

庆云侯府这个时候正热闹，大老爷赵楠，三老爷赵榆，四老爷赵楹都在庆云侯院里坐着，说的正是皇陵这桩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竟然寻到皇陵下手，这是不留余地的做法。但纵观朝堂，竟又想不到是何布了这么一局棋，真是令费解。可但愿别伤及海船才好。”赵榆往后抚了抚发，眉紧结。他近来调去了工部，协理工部账目，对海船营造之事尤为重视。

“还真没准儿，”兵部任职的赵楠抿了茶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