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六十六节 变迁(3/4)

相一直在等,按照丞相本的说法是——子未及十八,不可生育,不然则有母难之厄。

于是,天下也只能看着,当朝丞相却没有正妻。

好在,这样的尴尬局面,终于将要结束。

丞相已经在上个月,正式按照传统的礼节,向天子家下聘,以三百匹骏马,送上产自天下郡国各地的特产、珍宝三百箱为聘礼,按照已故的世宗孝明皇帝当年的遗命,迎娶将满十八周岁的南陵大长公主。

而且,他还将同时迎娶,世宗义,被封为南阳公主的赵氏。

南陵大长公主将与南阳公主,并为正妻。

这很不合礼法,更将进一步坏天家的威严与圣——虽然说,如今的天子,已经没有什么可供坏的威严与圣了。

太子太傅上官桀,公开打他戒尺,打的小天子哇哇大哭,这是所共见的事

但,天下却没有一个为其叫屈的。

反而都说太傅打的好!

子不教不成器!

之下出孝子!

皇帝,自也一样,不好好教育,万一天子将来学其祖父世宗明皇帝怎么办?

独夫民贼,可是得而诛之的。

所以,这个事,现在除了保皇派,其实没几个关心。

反倒是丞相带一次娶两个正妻,让很多非常开心。

因为这样一来的话,他们也就可以效仿丞相,多娶一个正妻。

如此,对很多来说,等于多了一次联姻的机会。

谁会不支持呢?

就是马车主,都已经是跃跃欲试,只待丞相大婚后,就派去向上官桀提亲,当那位太傅的婿。

文士与马车主,一路聊着长安内外的新闻。

只是一刻钟的闲聊,他心里就已经明白,这位将要朝的重臣,不会答应他的朋友们的提议。

大汉天子,又失去了一位忠臣。

于是,他色黯然,在马车抵达长安城城门后,就对马车主一拜,告辞而去。

“这倒是一个聪明……”马车主看着文士远去的背影:“倒也没有辱没他的父祖!”

想当年,平津献候公孙弘,威震天下,朝野震服,就连当朝丞相也常常说:国朝名相,不过瓒候、北平候、平津侯而已!

“明公,此事要不要告知丞相?”一个官员,从马车的隔间里走出来问道。

“不必了!”马车主笑道:“张尚书的所作所为,丞相比咱们可清楚的多了!”

当朝丞相,可是设置了锦衣卫监督天下文武百官的。

那些锦衣卫,无孔不的渗透在公卿贵族身旁,几乎没有什么能瞒过这些丞相耳目的。

保皇派的存在,又岂能瞒过丞相?

所以,事的真相只有一个——丞相故意放纵。

既然如此,就没必要去捅这个窗户纸了。

反正,保皇派除了游说外,也没有做过其他伤害‘定策扶危功臣’们的事,相反,他们认真的执行着丞相的种种政策,任劳任怨,堪称廉吏。

“先回府,去拜见父亲大吧!”主轻声道:“吾离家已经三年,是该去拜谒大,并请教长安这些年的变化与朝堂变革了!”

官员闻言,笑了起来:“大司农对于明公,赞誉有加,特别是明公奉命主持治河之事这些年来,大司农就常常对下官等说:能承我衣钵者,舍钧后别无他!”

“大过誉了!”马车主听着,开心的不得了。

他如今虽然位高权重,但,依然离不开父亲的帮助。

谁叫他的父亲,乃是如今大汉中央决策圈中的核心成员,被世俗称为‘十二卿大夫’之一的大司农、安国候桑弘羊呢?

而他就是当年的新丰工商署令,延和末年的长安之,他因为远在新丰,没能参与,所以也没有捞到功劳。

事后靠着丞相的青睐与乃父的光环,升为水衡都尉铸币曹,永始二年,授‘定策扶危功臣’封安义君,永始三年,受丞相命南下,任为雒阳令,四年,接替前任的东南治河总督王吉的职位,继续治河工程,如今三年任满,归朝待命。

按照他的表现,这三年来的功绩,也足够换一个列侯了。

甚至说不定,还可以和前任王吉一样,升任为九卿有司的正任官,甚至出任三辅之一的守令,成为有机会被推举、提名为执政大臣成员‘十二卿大夫’之一的存在。

那可是能和丞相一起,商议、决定国家大事,战和的决策层。

每一个,都握有对天下与国家,至关重要的一票,更各自有着势力与权力,可以升迁、罢免两千石以下的官员。

虽非国王,却权重于国王。

所以,这些卿大夫们死后,必然被追封为王。

就像去年去世的车骑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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